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摸着自己的下巴,却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果,这个能祛除蛇咒的家伙叫【二】的话,我倒是好奇了起来……
——【一】是谁呢?
*
高专的人在为蛇二的出现进行商讨,这边蛇二也遇到了难题。
盯着榜上那无法忽视的【宿傩容器】虎杖悠仁的名字,蛇二将电脑扣上,坐在沙发上,略显犹豫的叹息一声,拿出了手机。
他似乎已经能看到本体接收自己的记忆后会是什么心情了。
至于那宿傩容器前方的禅院家血脉和五条家主等其他的悬赏令,就被蛇二彻彻底底的忽略了。
毕竟值得在意的,只有那一个人不是吗。
……
收到了蛇二打来的巨款以及顺带输送回来的记忆的折原还坐在教室里。
他维持着刚要站起来的动作,脑中的记忆如细水一般流畅的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中,毫无排斥感,毕竟他和蛇二原本就是一体的。
只是,这记忆中的内容……
他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手里的笔,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就这么平静的准备将笔塞进书包里的时候。
“哗啦”
在不知何时变成了碎渣的笔散开了。
*
于是,高专内的众人刚刚了解了有关诅咒师【二】的情报之际,比他经常抢夺咒术师的咒具更引人注目的传闻就流传了出来。
据说,他近期像是心情颇为不好,经常有事没事就找一些奇怪的理由“殴打”同行诅咒师。
……
再次以莫须有的理由打过谈及悬赏榜上的宿傩容器的悬赏令的咒术师,转身离开的高个子男人转了转手腕,眯眯笑着的脸上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阵阵寒光。
身后哭嚎着的“疯子”的叫喊没有进入他的耳间,他反倒掏出了一个手机,熟练的滑动,接听了电话:
“喂?”
那头的人似乎是听到蛇二略显愉悦的嗓音和背景的惨叫声感到无语,因此沉默的数秒后,轻咳一声道:
“……你那边已经解决了吗?”
即使身后就是惨叫,蛇二的声音依旧优雅舒缓:“嗯?我这边随时都能结束,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捏着手机的孔时雨眼角抽动了一下,即使对面的人从最开始到现在语气都十分舒缓,但作为一个聪明人,加上曾经为无数有能耐的诅咒师当过中介,此时的孔时雨当然不会胆大包天到认为自己真的可以对那边的人发号施令。
这是他从血战中卷钱存活到现在的生存法则。
什么人是惹得起的,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正因如此,他语气谦和道:“哦,不是什么大事,二先生,你之前拜托我寻找的有关两面宿傩的情报我已经尽我所能收集了,虽然不敢说是咒术界掌握的全部,但是……幸不辱命。”
和听什么就是什么的折原路枝不一样,蛇二扬眉,明白孔时雨的自谦式说法,恐怕他是掘地三尺才找全了这些资料的,不要说咒术界知道他却不知道……
……可以放心大胆的认为,他收集的一些情报,可能恐怕就算是咒术界都不知情。
唇角微勾,蛇二笑着应了一声:“辛苦你了,钱很快会到你的账上的。”
“您太客气了,这么支持我的生意,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那头的人相当会说话。
……
片刻后,挂断电话的蛇二放下手机,垂眸盯着屏幕上的内容。
相比和本体正在“恋爱”的咒术师团体,最会见风使舵的蛇二对待这些诅咒师自然不会有任何怜悯的情绪。
黑夜中的东京乌云密布,伴随着“咔”的一声雷响,淅淅沥沥的毛毛雨降落了下来,水滴落到了蛇二的手机屏幕上。
在只有雨声和雷声的雨夜中,他对身前渐渐靠近的人的身影和脚步声视若无睹。
一脚踢开身后爬到自己身侧,奄奄一息的怨恨的诅咒师,知道这些人就像蛀虫一样死不了,蛇二面无表情的任由身前的人逼近,舒出一口气,唇角微勾心情不错的收起了手机。
他抬头,看向眼前那个正在靠近自己的白毛墨镜男,扬了扬眉。
蛇二在从本体那里分到了力量之后,和本体的记忆隔离开来了,因此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幅外表的五条悟。
他笑吟吟的弯着眼睛看着对面举着伞,手里拎着熟悉的甜品包装,正悠闲的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身影。
狭长的双眼眯起,看着对方即使打着伞也随意的动作,望着边缘那些即将落到他的身上又像被某种看不到的屏障隔离开来的模样,勾起的唇角渐渐压下来。
他微笑着看着五条悟,脚边的人却还在叨扰自己——
蛇二平静的抬起手来,在五条悟停下脚步的那一刻,单手对着脚边的那道恨的扭曲的身影张开。
——轰。
噗呲。
身边的人被凭空出现的大片铁砂直接压下。
“……”五条悟唇角的笑容一顿,他扬眉,望向蛇二一尘不染的裤脚,那里此刻染上了诅咒师的血。
而那样重的铁砂,仿佛所有力量都只是砸在了那摊肉酱上一般,马路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