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子上玩着笔想着事,程柠洗澡花的时比较长,大夏天的,两人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赶了差不多两天路,程柠洗刷了很长时才清清爽爽的来。
来就看到韩东塬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在她还是想事,或者是一边她一边想事。
程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过去,他看见了,就招了招手,让她坐自己腿上,然后帮她擦头发,道:“天生的神经病,克父克母克你姑姑,纪家人在背后造这种谣吗?”
程柠愣了一,这其实是上辈子的事,还说也是她克了他呢。
之前她骂纪老的时候一激动就一股脑都骂了来。
她道:“嗯,以前听纪老嘀咕过,她大概是怕真嫁给纪成昀,克了她全家吧。”
程柠一说这个韩东塬帮她擦着头发的手就重了重。
程柠“哎”了一声,嗔他:“这种醋你不会都吃吧?又不喜欢他。”
韩东塬吃啊。
就为当年纪成昀那明晃晃的目的,他以前没少堵过心。
偏偏那时候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思,就看谁都不顺眼。
他道:“他应该庆幸以前还有点耐,没打死他。”
程柠“噗嗤”一声笑来,道:“你以前也没少打他。”
那时她姑姑没少为这个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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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塬“呵”了一声。
程柠看他的样子心里又是痒又是酸又有点好笑,她低头凑过去吻他,道:“三哥,果有辈子,们一开始就好好相处,你好好爱。”
也好好爱你。
虽然他们幼时的日子也弥足珍贵,但其中总有很多的心酸和不快活。
她吻他,哪次是开一个头,后面他总是会按着她痴缠很久。
他还要说她:“让你不要勾。”
程柠都懒得理他。
两人说回纪老那事,程柠看为那事他情绪一直有些淡淡的,就道:“别气了,这回是认真的,觉得纪老敢在外面这么肆无忌惮,一定是有纪荣的手笔,觉得说是小事,很能是针对姑父的,正好趁走之前闹大,免得走了,他们拿这事举报姑父。”
纪荣就是纪老的儿子,纪成昀的爸,现在是机械厂革委会主任。
程柠记得前世韩东塬入狱之后,就有人举报了姑父多个罪名,包括徇私把韩东塬弄到老家乡,做竹木制品厂厂长,又仗他的势无法无天打死村民,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罪,但姑父还是为这个受牵连从厂长的职位上退了来,后面另一个副厂长上去,纪荣就上去做了管行政人事的副厂长。
虽然没过几年改革开放,他也很快被查很多问题,那副厂长也没做长久。
但这回程柠不乐意纪家人再害姑父了。
韩东塬皱了皱眉,道:“这事你别操心,来处理。”
不先手为强。
“喜欢操心。”
程柠推开他,从他身上跳来,就去到桌前拿了纸笔“刷刷刷”写起来。
韩东塬走过去就看着她写,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
“跟二姐学的,着吧,一会儿纪家人肯定就要拖着纪老过来道歉,想道个歉这事就完了?后面再兴风浪?想得。”
程柠奋笔疾。
“嘟嘟嘟”,门口传来敲门声。
程柠还在奋战,写了好几遍,自己看了,再让韩东塬看了,都满意了,就一式三份,一口气再抄了三份来。
韩东塬转头,就道:“进来。”
门推开,韩一梅把脑袋往里面探了探,道:“去吃饭吧,你们这上来得一个多小时了,该干的事也干完了吧?”
程柠:“......”
韩东塬差点没翻个白眼。
程柠却是小心把桌上的几张纸吹了吹,拿了个文件夹夹上,道:“干完了,走吧,咱们去吃饭。”
神色很认真。
要你装听不别人不正经的话,那不正经的就是别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