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记头疼着，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扔了笔，合上笔记本，刚起身准备先回家吃个午饭再说，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他以为是小路来找他盖章，又坐了回去。
刚又打开笔记本，再抬头却万万没想到进来的竟是韩东塬。
“咦，东塬，”
他表情一松，招呼了韩东塬一声，笑道，“小程呢？外面？”
“嗯，没进来，让外面等着。”
韩东塬拉开凳子坐下，道，“徐书记，想问问这个王副主任，到底是么情况，过两天就要送程青回北城，以也不找别人打听了，就直接问一问书记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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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塬说事找徐书记，让二庆伯陪着程柠去社食堂去吃东西，他很快就过来。
二庆伯先前已经自个儿食堂吃过午饭，牛车上间长，程柠想着早点回去，索就食堂买了饼子油条，打算拎了回头牛车上吃。
两人买完东西刚出食堂，就见到韩东塬已经过来了，三个人一起上了牛车。
程柠原先因为那个会议心情很不好。
韩东塬能送回北城又觉得很兴。
两人靠车斗里一边咬着饼子一边说话。
五月正午的阳光已经很晒，好程柠先见之明，看自己常要坐牛车去社，就特地给牛车后车斗用布还竹篾做了一个顶棚，以这会儿坐斗篷下面，风吹着，就还不错。
韩东塬些沉默，默默咬着饼子面色些沉沉。
这跟以往他懒得说话不一样，程柠道他是因为会议上的事生气了。
也难怪他生气。
程柠道两年后考会恢复，参不参加考的青都会陆续回城，这个竹木制品厂本来就是大队的，其实没那么重要。
韩东塬不道啊。
而且就他这会儿的子，程柠觉着，他没直接拿杯子给那王副主任一杯子已经算是他脾气好了。
也没问他找徐书记做么，就给他递了军绿色水壶，道：“你说，们过两天就回北城怎么样？你能抽得出来间吗？”
毕竟他这个厂长跟这个现也不用做设计的设计师不一样。
又问他，“你回去住天？”
韩东塬接过水壶喝了两口，才道：“没么抽不抽得出来的，明天安排一下，后天就能。”
看向，道：“你呢，打算回去住多久？”
“可能两三个星期就回来，”
冲他笑了笑，道，“还是不放心这边，虽七月底还好长间。”
韩东塬看笑，原先沉着的脸就松了松，伸手摸了摸的脸，程柠却是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偏开脑袋，嫌弃道：“你才抓着饼子呢。”
虽那大饼也没么油，总归感觉不舒服。
韩东塬收回手，笑了一下，那笑也是转瞬即逝。
他问：“调去社怎么样？”
程柠一愣。
记得很清楚，前世他是没调去社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想到前世后面大队发生的事，这应该是一件好事？
不过，社跟大队招工，要是竹木制品厂大批量的工人了，对竹木制品厂已经是一个冲击。
如果他再去社，很难想象后面竹木制品厂还能不能继续运作下去。
不过程柠倒也不是很意这个，因为他们早晚都是要的，其实如果将来他们都了，竹木制品厂没合适的人领导，又那样偏僻的深山里面，大概也是很难独立运作下去的，趁他们还的这两年，让大队自己接手运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摇了摇头，这些以后再慢慢考量了。
不过调到社，想到王副厂长那人，就觉得这主意一点都不好。
“可是要跟那个王副厂长一起办厂子，感觉也太糟了些。”
皱了皱鼻子，道，“都不想帮他们做设计了，反正不收钱，趁着这次机会回北城一趟，帮他们搜集一下北城的日常家具款式了事。”
主要是自己点兴趣。
懒得搭理那些人。
“谁说要去掺和那家具厂？”
韩东塬懒洋洋道，“不掺和，们竹木制品厂的工人，他们也一个都别想捞。”
惹了他，他们一点便宜也别想从他身上占。
当他脾气多好似的。
“啊？”
程柠好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