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会,它当时因为受伤被遗弃。”
阮梨知道冰岛马这种马极为特殊,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它们从不会和其他品种马杂交,而且每一匹踏出国门的冰岛马都不被允许回国,即便是去参加国际性的比赛,它们也将无法返回冰岛。
原来,雪梨是一只被遗弃的小马。它无法被交易,也不能再返回它的家乡。
阮梨忽然就很想雪梨。
霍砚舟朝她伸出手,“要不要和我骑一匹马?”
阮梨微顿,眼底忧伤的情绪退去一点。她翻身下马,抓着霍砚舟的手被他轻轻一带,在他身前落座。
霍砚舟抓着缰绳,将她圈在身前,“明天就要回去了。”
“嗯。”
“没能给你一个轻松且漫长的假期。”
“没关系呀。”阮梨转过头,眼底盛着笑,“下次我们再一起来。下次,我想去西西里岛。”
“好。”
他的笙笙,总是这么善良。
“那里也是葡萄园吗?”阮梨指着不远处的一面斜坡问。
“是。”话停一息,霍砚舟问,“还是想在梨洲汀种葡萄?”
“可以吗?”
“当然,还想种什么?”
“还想……”阮梨歪着头,看天边软白的云,“种樱桃,种桃子,种西瓜,种很多很多水果。还想养小动物,最好是有一片牧场,像这个山谷一样。还想种花,我们就种风铃草好不好?各种颜色的风铃草。”
“好。”
阮梨顿了顿,咬唇。
“霍砚舟,你在梨洲汀种了那么多的梨树,是因为……”
“嗯,因为你。”
轻而笃定的三个字。
落在风里,烙印在心尖。!
原来他也会偏科啊。
“那后来呢,你就没想过要证明一下自己?”话问出口,阮梨才觉得不妥。
后来就发生了那件事,霍砚舟被送到了国外,他就算想要证明自己,也没有机会了。
“抱歉哦,我不是故意要……”
“没关系,都过去很久了。”霍砚舟揉揉阮梨的发顶,“只是忽然想起来,觉得这应该还算一件有趣的事。”
“很有趣啊。”阮梨弯起眼,“没想到贺清辞这么厉害啊,九门功课全是第一,这种又帅成绩又好的男生,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欢……”
阮梨缩在被子里,果不其然,触上了霍砚舟深凝的视线。她话锋一转,又毫不做作地继续道,“但我就不一样,我喜欢——”
“你喜欢什么?”
“。”
她学生时代关于“喜欢”这件事,好像也是霍砚舟的雷区。
阮梨眨眨眼,“我喜欢语文和历史啊,我当时还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呢。”
霍砚舟:“……”
蓦地,两个人又都相视而笑。
霍砚舟看缩在被子里的阮梨,女孩子乌润眼眸亮晶晶。他忽然在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八岁的差距,是同龄人,他们的学生时代又会是什么样子。
有一点毫无疑问,他一定还是会被她吸引。
“霍砚舟。”阮梨喊他的名字,轻轻软软的声线,“我觉得,如果我和你是同龄人,我肯定会被你吸引。”
“为什么?”
“因为——”阮梨眼底漾起笑,“你是霍砚舟呀。”
我喜欢你,从来都因为你是你。
*
翌日,是这趟意大利之行的最后一天。
阮梨拒绝了霍砚舟说的“攀岩”活动,她的确没有这样的运动天赋,光是听着那些高度数字就已经让阮梨有种缺氧的感觉。
“我听说这边的山谷地带有马场?”
“想去骑马?”
阮梨点头,“有点。”
霍砚舟见过阮梨骑马的样子,另一种英姿飒爽的美,和她平日里的柔软截然不同。
马场就在距离农场不到三公里的地方,这里的马体型都偏大,马场主原本担心阮梨无法驾驭,直到看见阮梨一身劲装利落翻身上马,不由赞了一声“cool”。
纯黑色的马术服,将她衬出一种利落英气的漂亮,阮梨冲霍砚舟昂昂下巴,“要不要跟我比一比?”
马术是他们这个圈子的必修课,阮梨虽然没见过霍砚舟骑马,但料想不差。然而两圈跑下来,阮梨才发现,霍砚舟非但不差,甚至可以说精于此道。
大约是不想她输得太难看,他一直精准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只落下她半个马耳的距离。几乎是齐头并进。
“你作弊。”阮梨勒马缓行,觉得自己赢得不漂亮。
霍砚舟勾着笑,“我比你大六岁,便是比你多练习了六年,让你是应该的。”
“哦。”
被他
这么一解释,阮梨又觉得似乎可以接受了。
什么时候学得骑马?霍砚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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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的时候。”阮梨眯起眼,任温柔的山风拂在脸颊上,“那会儿我身体不好,总是生病,医生就建议我妈妈让我多运动,也可以尝试长期练习一种体育项目。”
“你选了马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