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自小也是富贵着长大,就没见过不好的器物。便是圣人指婚的亦安,也是出身高门,富贵乡里长大,手段眼界,都是陆氏亲自教养出来的。
挑拣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定下给各人的礼。
韦女史出门时,握着手里的玉佩,心中不由暗喜,看来王妃并不排斥自己。单是这个,便胜过许多赏赐。
路上遇见云长史,互相说了会子话。云长史不由表达了自己的羡慕。韦女史能和王妃亲近,他却不能。更何况他虽是长史,也是为王爷效命。有事儿没事儿去见王妃,那成什么了?
可安王……
韦女史也知道对方的难处,不由宽慰两句。
“依我之见,王妃若用人,必不会忌讳这个…”云长史又重新燃起信心,他还年轻,未必没有出头之日。相比于韦女史,云长史在王府的时间显然不长。王府之中没有王爷,长史不过是个养老差事。便是人情走动,也比之前少上不少。
关于这些,云长史深有体会。
又说了会子话,两人各自散去。
在内室,亦安重又拿起账簿,准备将剩下的内容看完。
亦安很自然地握住安王的手,一边和安王闲话,一边翻看账簿。一心二用到这份儿上,也算是本事了。
又过了小半刻钟,亦安方与安王就寝。
次日卯时初,亦安便和安王起身,穿戴一新,往白府去。
亦安并未着礼服,而是穿一身墨绿常服。按说亦安这样的年纪,穿墨绿显得有些老气。不过尚服局的人手艺很好,墨绿的缎子添上缠枝莲花,再饰以翡翠,便只见华贵了。
虽则亦安已说不行国礼,但府里上下还是在正堂外迎接,只没到大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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