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的人,自私得他只能看到他自己的苦难,将他人的苦难置之不理。
一通以关心为开端的电话,最终在一阵沉默中各自挂断了。
周运看着已经没有人烟的小区,勉强打起了精神,发动车子离开。
……
周寒墨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几乎同手同脚地回到他的公寓。
他回到公寓时,没有坐在客厅的沙发,也没有回卧室,而是坐到了书房的露台边。
从那里看过去,能稍稍看到霍以安的房间。
有时候要是足够幸运,他还能看到霍以安站在窗边做拉伸。
她跟其他女孩儿不一样。
她似乎没有独处时的小性子,私下的她跟她在他人面前所表现得很接近,连额外的小动作都很少。
周寒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了霍以安,以至于她无论做什么事,他都觉得格外的着迷。
一动一静,皆是难得且无法描述的自在。
而最近,他几乎把她当成了他难受时最重要的寄托。
哪怕是看看她的窗台,他都觉得是好的。
起浮躁动不安的心也会因此而渐渐平复下来。
周寒墨在脑海里不知不觉地浮现起刚才那辆车。
那辆车有时候会偶尔出现。
不知道车里的人是想看他什么样的一面,落魄或是失意的。
他并不打算满足那人的心里。
他会一步一步走得更稳,哪怕现在没有什么经验,课余时间也少得可怜,他也想尽可能的把自己的人生走到正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