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完全不知道她老爹在想什么,心情很愉快的继续跟他说了很多,直到要吃晚饭了才依依不舍地要说再见。
霍予沉看到餐厅里并没有褚非悦的影子,便问道:“妈咪呢?”
安安疑惑的看向周围,说道:“我也不知道,妈咪还没有回来。”
“妈咪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老爹你说妈咪会不会还在加班?”
“等下老爹给妈咪打个电话问问。”
安安乖巧的点点头,“老爹再见。”
“宝贝再见。”霍予沉挂断视频之后就拨了褚非悦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却没有人接听。
一连拨了好几次都是这样。
霍予沉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转而给老刘打了电话。
老刘倒是很快就接听了,“霍董,您好。”
“褚总呢?我刚才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她也没回到家。”
老刘听到这话心放下不少,说道:“褚总下午来高尔夫球场打球,手机可能放在更衣室里。现在六点二十分,估计还有十分钟就出来了。”
霍予沉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他都不明白他这副草木皆兵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他从来不是那种轻易慌张的性格,也没有被迫害妄想症。
但他媳妇儿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就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冷静。
还好他媳妇儿是个很少出幺蛾子的人,否则他真不知道他会不会提前几十年的心脏病。
霍予沉说道:“等褚总出来后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我一定让她给您回电话。”
霍予沉这才不放心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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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球场内。
禇非悦与几个老总坐上电瓶车往馆内走去。
双方约了晚上的饭局地点,就各自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与禇非悦一同进女更衣室的还有老总们所带的女伴。
她们都对禇非悦有或多或少的结交之意,一路上都跟禇非悦交谈颇多,都想在褚非悦面前刷点存在感,留着以后当条人脉用。
禇非悦已经习惯周围有人跟她略带恭维的相处,皆是应对自如。
她倒没有认为自己多好,让别人这么欣赏她。
她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她的地位罢了。
而她很清楚她现有的地位恰恰是跟她的努力不匹配,她自身的能力、实力与她现在的位置还有一定的差距。
所以,她一直表现得很谦虚,并不以此而自傲。
她的接人待物让人感到很舒服,也没有距离感。
这让禇非悦无论在公司内还是在外面的口碑都不错。
禇非悦跟几个女伴说了一声后,便走进属于她的那间更衣室。
一进更衣室,她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更衣室里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禇非悦的心没来由的一紧,正想要快速退出更衣室时,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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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非悦再睁开眼时,她的手脚已经被绑了起来,被绑着的地方泛起火辣辣的疼。
禇非悦皱了皱眉,不确定她近期到底得罪了谁,居然有人敢玩这么高明的绑架。
那香味太过异常,在相对密封的环境里都没有散发出来,直到她打开更衣室的门才闻到了香味,是有人算准了时间吧?
思及此,禇非悦心里串起一股冷透心脾的寒凉,让她不由得头皮都跟着发麻了起来。
她已经深深的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善了了。
那些人是针对她,还是借着霍董不在而对她下手,以此威胁霍董?
禇非悦不希望结果会是她猜测的其中之一。
因为这两种可能都会让她身陷危险之中。
以他们干净利落的手段,显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禇非悦正沉思间,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禇非悦再次闭上眼睛装睡。
视觉被剥夺之后,身体的其他感官则变得空前的灵敏。
禇非悦能感觉到灯被打开了,刺目的白芒刺激着她的眼皮。
她感觉到那人在门口顿了一下,才走到她面前。
那人应该是挣着打量了她片刻,然后才坐到她对面。
乔阳神情淡漠的看着没有清醒迹象的禇非悦,摆了摆手。
门外一名医护人员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迅速检查了禇非悦的情况,回道:“人没有大碍,很快就醒了。”
乔阳点了点头,医护人员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禇非悦见这男人一时半回没有离开的可能,再演下去难受的是她自己,便装作刚醒的样子,一脸茫然又恐惧的看向乔阳。
看到乔阳的脸时,禇非悦眼里闪过惊讶。
乔阳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情绪波动,语气不急不徐,“看来褚总是认识我的。”
禇非悦也没隐藏这个想法,说道:“乔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绑架可不是什么正经的渠道和手段,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在犯罪吗?”
“我确实在犯罪,不过犯到什么程度现在还说不准。至于这其中的分寸,还需要褚总的配合,否则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