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树叶、芦苇之声,在深夜里听起来颇有毛骨悚然之感。
她除了能从心理上瓦解那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她感觉男人站了起来,朝她的方向走来。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惊惧不已。
褚非悦的神经瞬间就绷紧到了极致,手在毯子遮掩的地方搜索着,试图摸到一块石头或其他可防御的东西来。
结果很快就让她失望了,她什么也没摸到。
她只能极力控制着她的面部表情,以免表情管理失控,露出惊恐又害怕的表情。
那样外放的表情会让她把所强撑出来的理智被击得粉碎。
要是那样,她就完了。
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要是她自己都失控了,那就真的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