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职业素养,恶意抹黑他人的名誉权。”
陆一语想到那天那个女记者的措词,确实是不妥。
霍予沉缓慢地摸着她汗湿的头发,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问道:“媳妇儿,你怎么不问问褚教授或刘婉宁的事儿?”
“褚教授……他,他不是在殷城大学吗?他能有什么事?”陆一语想起她和褚韵峰的关系,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原来那一层奇妙的亲近感觉就是血缘的力量,真正的亲人之间是那种几十年不见,就算完全是陌生人的时候也有莫名的熟悉感吗?
这种感觉她没有体验过,感觉挺新鲜,又挺……无措的。她已经习惯了“亲人”间的互相捅刀子或恶意抹黑,她不太知道大部分的亲人该怎么相处,会不会也像霍家人那样亲和、融洽,全家上下其乐融融,却保留着每个人自己的个性,没有被家人之间的亲近而磨
平?
霍予沉声音很平静地说道:“我把刘婉宁的采访和女记者上闻道的两段母带都寄给了褚教授。你猜他干了什么?”
“什么?”陆一语喃喃地重复道,完全没有什么思路和想法。
“他把刘婉宁给告了,现在刘婉宁面临着五年到十年的刑期。”
陆一语闻言猛地抬头看着霍予沉,不太敢相信她耳朵里所听到的事情。“损害名誉权会面临这么重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