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微微一惊:“什么都没有吗?那床单都没有脏?”
赵小禾:“……没有。”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太太的房间很干净,垃圾桶也只有一些正常的生活垃圾。”
王叔整个人有些恍惚了,“意思是他们天天睡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做?先生是不是真的不行……”
赵小禾:“……”
她只是一个佣人,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下午的时候,王叔找来家庭医生借口例行检查,给宋黎检查身体情况。
原主的身体虽然不至于体弱多病,但确实是有些羸弱,家庭医生也会定期为她检查身体。宋黎没有多想,老老实实的配合了医生的检查。
而家庭医生离开之后,被王叔神神秘秘的拉到一个角落里询问。
“太太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既然女方没问题,那就是男方有问题了。
王叔觉得自己眼角的皱纹都要多几道了。
到了晚餐的时候,王叔给正在用餐的霍司渊端上了一碗熬制了几个小时的十全大补汤,还用复杂的难以形容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尤其是最后还往腰以下的位置扫了一眼。
王叔意有所指道:“先生,是为您准备的补汤,您多喝点。”
霍司渊掀开盖子,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拿着汤勺的动作停顿了几秒。
他抬头看向一眼对面毫无察觉,吃的正开心的宋黎。
宋黎刚好夹起一块脆脆的莲藕,对上霍司渊深沉的目光之后,心肝莫名一颤,下意识地把更要伸向自己嘴边的莲藕,放到霍司渊的碗里。
宋黎:“你吃吧。”
别用那种想要吃了她一样的眼神盯着她,怪让人心慌的。
霍司渊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将那块藕吃了,然后面不改色的把王叔端上来的汤给喝了。
晚上,宋黎照例穿上保守到只露出手掌脚腕和脖子以上部位的睡衣。动作敏捷的钻进被窝,一左一右,麻溜利索的把两边的被子都压在身下,再把腿一抬一卷把脚上的被子压住,像个蚕宝宝一样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任凭外面人怎么找都找不到破绽。
“晚安,霍司渊。”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十分安详的陷入了沉睡。
全程目睹的霍司渊:“……”
他微微抽搐了下嘴角,略有些无奈。
他关灯后,房间陷入了黑暗。
宋黎只听得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入耳畔,紧接着旁边床榻下陷,霍司渊躺在了她身侧。
宋黎现在已经很习惯躺着一个霍司渊了。本来以为今晚也是这样就过去了,结果霍司渊一躺下,似乎有些烦躁的翻来覆去。
“霍司渊,要不你回你房间睡吧!”宋黎被他吵得睡不着,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霍司渊。
房间的落地窗开着,外面有些微弱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斜斜照入,昏暗中,宋黎只能勉勉强强看清或是霍司渊的轮廓。
他喘着气,额头似乎布满了汗。
宋黎对上了霍司渊的眼眸,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红的吓人,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怎么了?”宋黎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霍司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宋黎发现他的体温此时滚烫的吓人。
“你不会病了吧?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不会传染吧!”宋黎急忙想要抽回手。
霍司渊听到前半句还好,听到最后一句简直气得要笑了。
他抓着宋黎的手腕,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你你你大晚上想干什么?!”即使光线昏暗,他眼里炙热滚烫的火焰,还有仿佛盯着猎物的凶狠眼神,还是清晰的落到宋黎眼里。
她有些慌乱,手脚并用挣扎的想要把霍司渊赶下来,可惜宋黎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保护了自己,同时也禁锢了她的动作。
霍司渊一手撑在枕边,一手摁住她挣扎的双手。
接下来的内容,简直可以用“十八禁”来形容,可以省略若干不可描述。
宋黎被霍司渊压住,对方炙热的体温仿佛一团火焰一般都缠了上来,哪怕隔着被子都能感到滚烫的吓人。
霍司渊将宋黎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半点都挣脱不开。霍司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话语。
宋黎吓坏了又惊又怒,这个言而无信的狗男人,说好只睡觉不招惹她呢?果然,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宋黎一边挣扎拍开他的手,一边连忙侧脸避过他的吻,叫道:“霍司渊,住手!你答应过我的,快给我住手……”
霍司渊停下了动作,加重了的喘息声喷洒在宋黎耳边,黑暗中,可以是因为看不清,听觉和触觉更为敏锐了。
宋黎可以感觉到,男人用一种野兽追捕猎物时的危险眼神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谷欠望,热烈又放肆。
“阿黎,我难受……”
霍司渊此时的声音嘶哑得可怕,隐忍压抑又痛苦。
宋黎:“???”
他喘着气,呼吸有些不稳:“今晚的汤,王叔在里面放了东西……”
宋黎欲哭无泪,想起的晚餐时王叔有些神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