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事情了,他上一次跟人拉钩,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吧。
“你是不是不敢?”谢昭微眯着眼打量他,“你是不是就打算过河拆桥,毁约不认啊?”
陆承司眉头轻轻一皱,也把自己的小手指伸了出来。
谢昭像是怕他反悔一样,飞快地用自己的小指勾了上去,还吟唱起了著名咒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陆承司:“……”
幸好这个房间里除了他们,只有赵宽和小黄两个人。
“好了,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谢昭忙活完,从陆承司的房间里退了出去。赵宽看着她走出去,关上门,然后回过头来看着陆承司。
陆承司被他看得又皱了皱眉:“什么事?”
赵宽讷讷地摇了摇头:“就是没想到少爷竟然真陪她玩这么幼稚的东西。”
“……”陆承司警告他,“这件事不许再提。”
赵宽严肃地点了点头:“好的。”
“……”
谢昭从陆承司房间出去后,发现警察又来了,正在到处搜查。这次来的警察比晚上的时候多了不少,但是依然没找到别的证据,昨晚的大雨对现场的搜证非常不利。
李璇正在跟一个警方负责人交谈,谢昭偷偷凑过去听了一下,发现他们在说已经查明了那个不明液体。
针筒里装的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市面上比较常见的治疗心律失常的药物。只是这种药物在临床中出现很多不良反应,已经明令禁止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只能采用口服药片的方式,而且剂量非常严格。一旦用药过量,很快就会导致心脏衰竭。
谢昭听到这里,不由感到一阵凉意。要是她昨晚去得晚一些,陆承司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她捏着拳头,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傅弘深和傅朗这会儿已经离开庄园,回到了家里。傅朗昨晚一夜没睡,本想上楼去睡个觉,没想到还没转过身,就被旁边的傅弘深一脚踹到了地上。
傅弘深虽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但他长期坚持健身和运动,不仅身材保持得很好,体力也非常好。他这一脚用了很大的力气,直接把傅朗踹得缩在地上爬不起来,一张脸痛苦地皱在一起。
傅朗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算跟傅弘深正面搏斗,都打不过他,更别说刚刚这一脚他挨得毫无防备,这会儿是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趴地上嗷嗷叫。
傅弘深踹完人,仿佛还没消气,脸色依旧十分难看。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呼出口气,拽着傅朗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傅朗忍着剧烈的疼痛,摇头否认:“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傅弘深似乎是不相信他的话,将他的领口攥得更紧,语气冲充满威胁:“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真的,真的不是我……”傅朗还是否认,说完后还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傅弘深盯着他看了几秒,松开他的衣领,将人扔回了地上:“傅朗,我记得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歪脑筋,陆承司和李璇的事,不是你能随便插手的。”
傅朗蜷在地上拼命点头,傅弘深蹲下.身,目光阴鸷而危险:“我在李璇身上花了五年的时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了……”傅朗艰难地点了点头。傅弘深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傅玲在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后,才从楼上跑下来,红着眼圈把傅朗从地上扶了起来:“哥,你没事吧?”
傅朗捂着自己的腹部,拧着眉盯着傅弘深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没事,他还打不死我。”
傅玲抽噎着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我擦点药就好了。”傅朗把自己的衬衫扯出来,掀开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
傅弘深下脚没留情面,傅朗的腹部紫了一大片,还带着血丝。傅玲一看这伤势,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哥,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说了没事,你去帮我把药酒拿来。”
傅玲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他的话去把药酒拿来了。
傅弘深不是第一次打傅朗了,家里有常备的药箱,都是用来处理傅朗的伤的。这么些年,傅朗自己给自己上药,也上出了经验,揉药酒的手法跟老师傅一样熟练。
上完药后,他又自己吃了一片药,便在沙发上躺下来了。傅玲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问他:“哥,你又干了什么惹爸爸生气了?我不是和你说不要惹他生气吗……”
“你别管。”傅朗闭着眼睛,打断了她的话,“我看你放暑假也没什么事做,不如约你的小姐妹出去旅游吧,哥给你出钱。”
“可是……”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潜水吗?我帮你订机票。”
傅玲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拿着医药箱上楼了。
陆家的庄园里,谢昭坐在电脑前,在《绝不认输的谢美丽的一生》中,敲下了最新的剧情。
“……虽然取证非常困难,但在警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