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拖地、做饭、洗碗样样做,像一个仆人。
在她看来,沈君洋这样的人是应该被捧在神坛上供着的,不应该做那些事情,被别人呼去呵来。
“你哭什么?”沈君洋毫无感情地问。
兰兰悲伤地啜泣着,眼泪哗啦啦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君洋就坐在她旁边,平静地呼吸着,随她哭去。
也许是哭累了,过了会儿她就不哭了,只是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她说:“我心疼你,你白天工作那么累,晚上回来还得不到休息。”
“所以呢?”
“我妈妈就不会让我做这些,连我自己的衣服都不让我洗,她会把我捧在手心里呵护。如果你是月姐姐的亲儿子,她会这样待你吗?”
沈君洋没有生气,这话荒唐到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只是冷冷警告道:“以后这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还有,明天买票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我哪里说错了?你在躲避。”
沈君洋忍无可忍,蹭地坐起来,“你想死是不是?”
任何人都不可以说林珊月的坏话,任何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