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尽脸面。
律师走了以后，林珊月还坐在原位，品尝着这杯没有加糖的苦咖啡。
日子有苦有甜，上一秒，她还是负债千万的穷光蛋，现在她又变成了万元富。
人生起起落落，她竟然觉得比做亿万千金还要舒服。
咖啡喝尽，正要起身，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续杯吗？”
“你要喝吗？我请你。”
是顾凌，他帮了她很多，现在她有钱了，请他喝咖啡完全不在话下。
不等他同意，她就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最贵的。
“有好事吗？”
“还装？你不是都知道？”
律师来找她私下和谈，顾凌肯定是知道的。虽然他没有掌管公司，但他身为副总经理，很多事肯定也清楚。
“他们都满足你的条件了？”
林珊月甜滋滋地点头，“对。我现在可以还你钱了，5500万加上12万的车，一共是5512万元，对吧？我拿到第一时间就汇给你。”
顾凌优雅地搅动着咖啡，神神秘秘地说：“或许，你知道我和乔帆也有一个赌约吗？”
“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认识吗？林珊月感觉到自己的信息太闭塞了，很多事都被蒙在鼓里。
顾凌笑道：“不但认识，还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