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风正和小老虎缠斗,脱不得身,见采薇命悬一线,心都快急炸了,一分神,胳膊被小老虎咬住,陈沐风一匕首插在小老虎的嘴上,小老虎才松了口。
那只大老虎的嘴已经挨着采薇的脑袋,却轰然倒地。
采薇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
小兰和包勇爬了过来,小兰抱住快要吓尿了的采薇,包勇急忙用手中剑对准大老虎的心口补上一剑,生怕大老虎缓过劲来又来攻击他们。
采薇缓过神来,见陈沐风还在与小老虎缠斗,从地上爬起来,稳稳神,提了剑前去帮忙。
小老虎见大老虎死了,悲痛欲绝,不顾生死的向陈沐风和采薇猛扑,一心想置他俩于死地。
陈沐风和采薇左闪右躲,一面配合着寻找攻击的机会。
陈沐风往前一闪,到了小老虎的面前,小老虎抬起前爪就想来抓他。
采薇赶到小老虎背后,一剑刺中它的后腿,小老虎后腿受伤,动作就不灵活了,陈沐风抓入时机,把匕首插入小老虎的心口,迅速拔出,然后和采薇两人一起退出几十步之远。
小老虎后腿受伤,不能奔跑,又加上心口受伤,只能在原地用三只脚蹦跳,没过一会儿,就倒在地上抽搐。
紧张过后,是无边无际的后怕,采薇腿脚发软,就要瘫在地上,被陈沐风一把抱在怀里。
采薇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庞离自己这么近,不禁怦然心跳,害羞地从陈沐风的怀里挣脱,低着头,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没受伤吧?身上的血是你的血还是老虎的?”
陈沐风甩了甩胳膊:“这血都是老虎的,我没事,多亏妹妹及时赶到,不然还真要落入虎口了。”
他扭头看了看地上的那只公老虎,惋惜道:“可惜了好好的一张虎皮有这么多洞,卖不出高价了。”
采薇嫌弃的看着他:“你是要钱还是要命?能保住命都不错了,还想着能够保住老虎皮的完整吗!”
陈沐风笑了笑,搀扶着采薇向小兰和包勇走去。
直到这时,小兰和包勇两人才缓过劲来,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陈沐风踢了踢那只母老虎,疑惑的问采薇:“怎么这只老虎忽然就坠地了?”
采微笑了:“我来之前在箭上抹了麻沸散,这只大老虎中了我抹了麻沸散的箭,药性发作,当然昏睡过去了,幸亏麻沸散发作的及时,不然我就成了大老虎的点心。”
陈沐风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杀虎?”
采薇就道:“前几日子我在县城的酒楼有事闹事,掌柜搞不定,送信给我,叫我过去,于是我就抄另一条小路,避开官道赶了过去,直到今天事情还没有个了局。
我今天早上起来,准备再去见那个蓄意闹事之人,我酒楼的掌柜就来告诉我,说有个叫陈沐风的昨天在县衙立了生死状,今天去打吃人的老虎。
我一听这个名字就猜是陈哥哥,跟随我来县城的下人当中除了小兰和包勇会些武功之外,其他的人都不会功夫,所以我便带了他俩向县令借了三匹快马火速赶来了,这时县令应该带人来接应我了。”
采薇说到这里,扭头往官道看去,看见远远一队人马向这里行来,过了片刻,那队人马就渐渐近了,是县令亲自带了人马来了。
田家安作为县尉自然是在其中的。
还没到跟前,县令就滚鞍下马,带着手下快步跑到采薇跟前,扫了一眼地上的大老虎和不远处一大一小两只老虎,一脸惊惶之色,将官袍一撩,跪倒在地,一连磕了几个响头,惶恐不安道:“下官来迟,还望县主恕罪。”
采薇温和道:“不妨事,三只老虎已经全部被陈英雄全部杀死,请县令派人把这三只老虎抬到县衙去。”
县令急忙应了声:“是。”,就站了起来安排捕快来扛老虎。
陈沐风急忙解释:“这老虎并非我一人所杀,是县主和我合力而杀。”
县令惊讶敬佩的看着采薇:“县主好本事。”
采薇淡淡一笑:“县令过奖了。”
然后瞟了一眼田家安,又对县令道:“请县令务必派可靠的人抬这三只老虎,我怕有人做手脚陷害我和陈英雄!”
县令也看了一眼田家安,拱手行礼道:“下官会的。”
田家安很是不安。
县令命几个捕快把马匹让出给采薇几人坐上,并让那几个捕快牵马,然后让用木棍扛着老虎的几个捕快走在队伍最前头,一行人回到县城,过往行人都惊奇的瞪着几个捕快扛着的大老虎,打听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捕快边走边告诉百姓,一个叫陈沐风的英雄和县主合力把吃人的三只老虎全打死了。
那些百姓惊叹不已,县主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居然和陈沐风一起杀死了三只老虎!
到了到了县衙大门前,县令命捕快把那三只大老虎放在县衙门口展览,供百姓观看,好让百姓安心。
采薇和陈沐风都回到采薇在县城的酒楼后院,采薇急命人去请大夫给小兰和包勇检查伤势,她和陈沐风各自去洗浴换衣服。
采薇今天穿的是一套锦缎水貂皮裙袄,锦缎脏了拆下来扔掉就是,可水貂皮草珍贵,留着还能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