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零头就免了。”
景蜜:“两万?”
舒奕露出笑脸,纠正道:“是21578元整。”
景蜜:“……”,爸,你和他的友谊只价值九毛八。这一定不是你让我找的舒奕对吧?她一目十行地扫过那张清单,看到最后,“连安眠药的钱也算在我头上?”
温玉见她孤立无援地控诉实在可怜,不禁说道:“那是我的责任,不然由我替你付了吧?”
景蜜:“不用了,两颗药加起来才一块钱。”
“你看,没有医保连病都生不起”,舒奕笑眯眯地说,“但加入我的部门就没有这种烦恼了,我们有编制,医保按公务员走,有五险一金,住房补贴。工作上既不会埋没你的才华,也可以实现你的人生价值,升华你存在于世的意义。还可以为你掩盖你这通身灵力躲避有心人士搜寻,怎样?有百利而无一害!”
温玉:“……”小舅你好像搞传销的。
他说得好有道理,完全找不到拒绝理由,在外一个黑户确实很难生存,如果让她一人去外面生存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困难,景蜜被说动了,“不知道舒先生能不能证明你与我父亲相熟?”
“小姑娘戒心重不是坏事”,舒奕转身在书架低层翻翻找找,找出一个铁皮盒子。
里面是几封信件,地址随着当年他们不断搬家变化,上面的字迹也确实是父亲的,三岁和四岁那两年的信件最多,后面可能因为成天酗酒他们少了联系。信件中写到万一他出意外了,请舒奕照顾自己。
景蜜闭目掩去眼中情绪。心大的父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信中除了女儿二字,没有丝毫关于她特点的话,如果她把玉佩弄丢了不是正好被舒奕看到,不就一辈子都见不到要找的人?你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态才会觉得她或者舒奕可以在没有对方信息的情况下找到对方的……
“舒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不怕找错人?”
“放心,在你昏睡期间,我们做过DNA比对了,错不了。”
景蜜狐疑地看着他,“……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我父亲的头发之类的东西?”他两年年轻时到底是什么关系……
舒奕被看得浑身不适,却说不出哪里奇怪,“我们自有解决办法。”
景蜜朝他露出得体的笑容:“看来,不管是从欠债,还是从人情上来说,我都没有理由拒绝了,日后还望舒先生多多指教。”
舒奕满意地说:“好说,不过舒先生太生疏了,我跟景涟同辈,你可以叫我叔叔。或者身为你日后的领导,有关部门的部长,你可以叫我部长。”
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名称,景蜜问道:“能不能再说一遍是什么部门?”
舒奕:“有关部门啊,掌管与灵异事件有关的部门,哪里不对吗?”
景蜜:“……”这么任性的名字哪里对了!她不会被骗到奇怪的地方了吧……
温玉:“^ - ^”,早知如此结果,当初何必拒绝呢,还平白无故磕了两粒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