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练果然是好兄弟,都喜欢公/器私用,这样半道先来看她不会耽搁正事吗?
那是不是说曹卓逗留不了多久?
杨彩芽啊呜一口咬住他衣襟盘扣,闷声含糊道,“事情难办吗?你什么时候走,能在这里待几天?”
瞧这委屈的小模样,跟被勒令不准进屋的来禧一样。
都要做娘亲的人了,在他面前却越来越像个孩子。
这样……是不是说明小丫头越来越依赖他了?
曹卓想着朗声笑起来,哄着杨彩芽松开盘扣,长指半曲着放到她嘴边,柔声道,“小心把盘扣吃进肚子里。嘴痒就咬手指玩,好不好?”
为、为什么有种比打屁股还强烈的羞耻感?
杨彩芽呆愣张嘴,耳根迅速通红。
饱满樱唇红润半启,诱人品尝。
曹卓心头一跳,长指就势轻抬起杨彩芽的下巴,低头覆上红唇含糊道,“现在我不觉得高兴了……小家伙来得不是时候,害他爹不能亲近他娘……等生出来,得罚……”
说好的盼子心切呢喂!
杨彩芽哭笑不得,张口想反嘴,却让曹卓趁机长驱直入。
他含着她的粉/舌轻柔吸/吮,咬着她的唇瓣含糊低喃,“媳妇儿,让我亲亲。就亲一下……只一下……”
这一下直如天长地久。
杨彩芽软绵绵的瘫在曹卓怀中,嘴边渐渐溢出低/喘。
曹卓辗转纠缠,手移到她小腹上摩挲着,趁着间隙不忘关怀娇妻爱子,“媳妇儿……喜欢吗?会不会……难受?舒服吗?”
杨彩芽涨红了脸,只能化满腔羞愤为热情,努力堵他的嘴。
屋内先是阵阵低笑,后是静默片刻,随即又是模糊不清的细碎声响。
夏至耳朵竖得都快变长了,好容易听屋内似平静下来,才敢出声探问,“老爷、夫人,张妈妈备好点心让奴婢送来。”
杨彩芽白天睡得长,歇晌就改成和王妈妈、张妈妈、夏至吃点心开茶话会。
如今曹卓在,王妈妈等人自然不会不长眼的凑上来,但点心必需送——夫人和肚里小主子可不能饿着。
夏至又等了片刻,才听见曹卓喊人。
进屋就见夫人面色红润的懒懒半靠在榻上,夏至忙垂下眼,连着矮桌端上榻上放好,便拿着托盘低头退出去。
桌上一碟核桃,一碟松子,配上装壳的大海碗并夹核桃的小钳子。
这些多食有益,即不容易积食,又不影响晚饭胃口。
曹卓暗暗点头,暗道这位张妈妈陈家是用心挑选的。
再看核桃松子个大饱满色亮,就知这是陈家仔细保存了一冬一春,多半是留给主子们自己吃的好东西。
否则这会儿不应季,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这么好品相的。
他记下陈家的情,决定等沈练大婚包份大礼给陈家、再尽责替沈练操持挡酒,便拿起小钳子剥核桃。
屋内响起有规律的咔嚓声,核桃壳跟花瓣似的一瓣瓣准确跳落大海碗,碟子里转眼就堆满剥得漂亮形状完美的核桃仁。
曹卓放下小钳子,抓起一把松子,也不知怎么使的巧劲,大掌一紧一松,再摊开完整的松子仁扑簌簌落下,剥开的脆壳也完美得诡异。
杨彩芽原本被曹卓亲得七荤八素没缓过劲儿,这会儿目睹他花样剥零嘴,登时崇拜得满眼冒心心。
她男人怎么干什么都这么厉害?
而且还这么好看!
杨彩芽趴在矮桌上眼睛眨呀眨。
曹卓情不自禁笑起来,拧了拧她的鼻头,松开最后一把松子,核桃仁、松子仁轮换着一颗颗喂她,笑着说起窗外芒果树,“听王妈妈说你馋庵罗果?等果子成熟,让茶场管事都摘了送来府里。你喜欢,以后每年都让他们送。”
杨彩芽这才知道,芒果是大讯朝贡品,唯福宁特批果园可种,民间不得私种私卖,庄院这几棵是老久的果树,舍不得砍也不敢张扬,茶场自吃。
见媳妇儿一脸占了大便宜的模样,曹卓失笑,“寻常人见都没见过庵罗果,没想到你会喜欢。早知道去年就让他们偷偷送去府里了。”
杨彩芽赶紧抱大腿,捡了颗又大又靓的核桃仁递到曹卓嘴边,“今年送也不迟呀,回头用冰镇起来可好吃了。”
曹卓挑眉张口,坏笑着忽然越过矮桌,叼着核桃仁抵开杨彩芽的嘴,很认真的做咀嚼状,似有若无的含咬着她唇瓣,笑得叼坏,“嗯……媳妇儿喂得果然美味。”老夫老妻玩什么间接接/吻,表脸!杨彩芽羞愤闭眼,嘴里却一阵阵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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