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来,嘴上挂着一脸讨好的笑意,将茶端给林蔓时道,“我听公子这口音,不像本地人罢?”
不是为何,肖富贵这人笑起来时眼睛会眯起来,约莫是常年不爱笑的,笑着时候会觉着有些僵硬有些牵强,也正是因为如此,给人一种十分奸佞感。
林蔓对陌生人的戒备从来不低,加之这一家子瞧着都是个爱钱的,方才她表现得如此大方,若是他们起了歹心,自己不防备着,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此事肖富贵主动上前来搭话,林蔓眼眸一敛,应了一声,“嗯,沂州人!”
“沂州!”一听这二字,肖富贵当下一拍大腿,“沂州
好啊,是个好地方,听说那儿山水最是养人了——唔,不过我瞧着公子乃是富家子弟,怎得来或州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