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儿得罪他了
自然是无人应她。
房内状态惨不忍睹,林蔓自是不会再想着要进去,里头满地狼藉,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
她打心里的认为就是那胖大汉搞得鬼,定然是因昨儿个他们在她手中吃了亏,这才不服气的在背后搞这个小动作。
若不是因为自己昨夜没在这房里住,还不知晓会遭遇到甚。
太特么恶心人了。
可是无人应她,她没有证据,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此找上门去跟人对峙,偏生这事儿又让她无比的膈应。
眼见那些汉子们不但不说出是谁干的时,脸上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她那本是生气的脸反而也就镇定了下来。
蛇鼠一窝,他们本就是一起的,自己还能指望这其中有人来帮着她不成?
也罢,她反正都要走了的。
正如此想时,卫无常赶忙从自己房内走出来,钻过人群到得林蔓身边,瞧着房内景象,吓的往后一个弹跳,脸上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安、安大哥…”他的舌头似是有些打结,话说起来也有了些吞吐。“这,这…”
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
林蔓抿唇,冷呵了一声,而后转身出了院子。
卫无常紧跟上来,“安大哥,安大哥!”
林蔓回头看他,“你不用宽慰我,我知道,昨夜我将他们打翻了,他们明着不行就来暗里阴我,呵呵呵呵,不过就是一些蛇虫鼠蚁罢了,我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莫非还怕他们不成?”
“不是…不是…”卫无常追上来的步伐有些大,累得他连喘了几口粗气,“不是这样的…”
林蔓停下步子,头微微仰着看他,“那是怎样的?”
“先前、先前也有过如此事情发生!”卫无常道,“安大哥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诅咒吗?就是这个!”
他先前对此事并不好奇,可此时却忽然来了兴致,“你好好与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卫无常便道,“此事我其实也不大清楚,但这间屋子下了诅咒是真的,但凡只要是住进去的人,必然会遭到横祸…上一回有个大哥住了一个晚上,死在了这些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蛇与蜈蚣当中!发生了五六次这种事儿之后,这房便再也未有人入住了。
我、我昨日都与大哥说了,那房内住不得人,幸好,幸好昨夜大哥未住进去,否则…否则今儿早上…”
后头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林蔓显然已经懂得了他的意思。
她想了想,又问道,“那这房间空着就没这样的事儿发生?”
卫无常点头。
这事儿还真是玄乎的很。
可是若说真是有什么作怪,林蔓还真就不信的,万事万物之间某件事情的存在绝对不是一个巧合,肯定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引子在。
可想着此事,她心里也有些不大舒服,住这个房间是蔡三给安排的,蔡三将她安排在这间,莫非就是想要她的小命不成?
蔡三就是蔡九英院里的人,自然是知晓其中事儿的,既然知晓还将她安排在此处,这说明这其中缘由就是想让她死。
这扯淡的黑风寨,她才来一天呢,跟蔡三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竟是能如此下毒手?
到底是哪儿得罪他了!
成成成,管这山寨里到底是什么是是非非罢,她特么还
不乐意待了呢!
等天色一黑,她就直接下山去,回到青州好好睡上一觉,过两天的逍遥日子,再去一趟或州,去了或州之后再寻个地图,寻条道儿去京城瞧瞧去。
等瞧过了京城,她再回沂州。
想法甚是好的很,可她还来不及做下准备呢,便听着身后传来了蔡九英的声音。
“那甚安林是罢,老子今儿个让你来老子院里,咋就没来呢?”
闻言,顺势看去,便见得蔡九英出现在了院子的一处拐角处,站在他身旁的则是蔡三。
今日的蔡九英着了一身灰不溜秋的短卦,腰间歪歪扭扭的系着一条腰带,加之他这人壮硕的很,此时又是双手叉腰头微微仰着,还真就像是一个恶霸一样。
卫无常见着他时气势不自觉的矮了些,可林蔓压根便不惧他,虽说自己晚上要走了,但此时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多多少少也要收敛些锋芒。
但遇着了今早的事儿,她若是还能忍着,这还真就不像一个做土匪得性子了。
于是她先大步上前几步,而后同蔡九英见了礼,这才道,“九当家,您可是个公平的性子,兄弟们都说您做事公
正的很,既是如此,可得为我来评评理!”
蔡九英一脸的蒙圈,眉头皱起,“这大清早上的,老子在院里等你许久,怎的还要老子给你评理了?”
可对她那番恭维的话也很是受用,心里听了只觉着美滋滋的。
林蔓便怒气冲冲的指了一下蔡三,“您问问蔡三哥,他这是甚意思,将我安置在那间受了诅咒的房内,幸好我昨夜去偷窥三当家的美貌而迷了路,最后就在那山头上睡了一宿,等天亮我才找回来的。
可我一回来便见着了满屋子的蛇虫鼠蚁,你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