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
在他倒地之后,林蔓又揪起了他的衣领,狠狠的抽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待得将自己手都是甩疼了之后,她这才将人放开,甩了甩自己打红的手,啧声道,“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呢,方才还说我是一只纸老虎来着?你这哈巴狗的样儿,连纸老虎都比不上!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着去欺负人?这辈子也就这种出息了!”
越说越是不悦,“你方才说,要j了我家姐姐可是?好好好,为了你让你以后都不存在这种心思,今儿个小娘我便替天行道,来废了你的龌龊根子!”
林蔓那话一落,郑虎子深觉不妙,然而在她还未将命根子捂上之时,林蔓勾唇一笑,脚狠狠得踢在了他的裆下。
霎时间,一声嘶吼的嚎叫声从勾勾里直冲天际。
林蔓拍了拍手,眼角都带着满满冷意,“如此,老娘也总是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好事了!”
有一种疼,叫看着都疼。
在场的所有人瞧着这一幕,不禁都感觉到了一阵颤抖。
其他女子还好,而最颤抖的当属周娟无疑。
她躲在那群少女当中,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主要是…林蔓这下手也太狠了些,她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怕意。
林蔓同她们上前几步,她们便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很好!”她站定身子,单手叉腰的瞧着她们,“如此看来你们也是知晓怕恶的,今儿个小娘我就把话给撩这儿了,这人…我罩着的,我若是知晓你们今后还敢欺负她,可就莫要怪我对你们不留情面呢!”
再说着‘这人’时,林蔓指着了周慧。
想了想,又补充道,“此地距离城中不过三十里路,我若骑马赶来,也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的事儿,可方便了!姑娘们,你们可要知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她说这话时,满满的气势。
那群姑娘们被吓得只敢点头。
如此,林蔓这才仰头,“那你们还杵着作甚?还不
快走?”
“是是是!”终少女应声,正准备走时,林蔓又唤住了周娟,笑得有几分残忍,“你跑作甚?这不一家人,不得一起回家么?”
周娟头皮有些发麻,可想着自己在大白氏心中的地位,又梗起了脖子,一脸无所畏惧道,“我凭什么同你回家?你算老几啊?”
“我算你大爷!”林蔓的舌头在嘴里打了几个圈圈,当真是忍不住报出这么一句脏话来,同周自喜道,“看着她,莫要让她跑了,有些事儿咱们回家也要算算清楚的!”
周自喜是听着了周娟说得那些话的。
说实话,他也觉得很是不妥。
加之他方才见识到了林蔓的身手,对林蔓此时更是充满了一种崇拜感。
于是他郑重一点头,到了周娟面前,沉思道,“二姐,一起回吧!”
周娟瞧着周自喜竟听林蔓的话,只觉着有股恨铁不成钢的之感。
恨恨的道了一声,“谁才是你的姐姐!”后,便气急败坏的带头先走了。
林蔓不理会这姐弟二人,从衣袖里掏出帕子来交给周慧,“擦擦!”
那帕子上带着一股清香,又带着一股暖意。
所谓十指连心,帕子上的温暖随着指尖缓缓传到了心间,周慧那时只觉着,林蔓似是自带了光辉一般,让她久久不能移开眸子。
而她又像她黑暗人生中唯一的一束光,在她最绝望最黑暗时,照入了她的心扉。
将帕子紧紧的攥在了手中,她鼻头一酸,似有泪欲要流落。
千言万语不知如何来表达她内心的感动,最终她只道了一声, “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林蔓同她暖暖的笑着,“你看你,衣衫都湿透了,咱们快些回家换了罢!”
“嗯!”少女点头。
任由林蔓牵起她的手,往家中走去。
路上遇见了许多人,那些人见周慧衣衫湿尽,不知
是为了看笑话还当真是是关心的关心了那么一两句,而林蔓则全程未曾理会过一个人,
当他们到得院子里时,周自喜与周娟早已到家。
约莫是二人未曾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同大白氏说,整个家中的气氛仍旧是一片笑意连连,便是大白氏,见着一身都湿透了的周慧时,还蛮是不悦。
“让你姐妹去山里砍个猪草,怎的就把衣衫给打湿了?猪草呢?背篓呢?哎?你这丫头片子,是不是将背篓给丢了,故意将衣衫打湿了回来装可怜的是不?”
听这话之意,果然是没将方才的事儿同大白氏说了?
白氏在一旁见他大白氏要怒,忙是牵住了她的衣袖,“哎,都是孩子的,这天气早就凉了,孩子身上都湿了,你少说两句,让孩子先去把衣衫换了再说!”
“不是,你不懂这妮子可不听话了!”大白氏依旧觉着忿忿不平,“这姊妹里啊,就她最作怪了,今儿个不过是去砍猪草罢了,竟还将背篓给丢了,莫不是自己要出嫁了便飞起来了?还当这家不是她家了?当
着是…我这妮子要是有你蔓儿一半的听话,我这也要少操多少心啊!”
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