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民,她身上这五两银子也怕是不够呀。
将手肘搭在了桌上,手心轻轻捂着额头,闭着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
头疼。
唔,是真头疼,醉酒后的头疼。
李青城并不知晓林蔓会如此不胜酒力,当下也并未去在意,反而拿了大碗倒了酒,带着痞意的笑容同木书天举起了碗来,“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得意须尽欢,在下与公子初相识,这酒可得喝个爽快了才好!”
“是!”木书天将折扇放在了一旁,端起碗来,“李兄敬酒,在下却之不恭!”
说罢,正要饮时,又瞧了沈景安一眼,“既是喝酒,沈兄也一道来罢!”
沈景安眸子一敛,瞧了眼桌上已倒好的酒,终究是没再多言。
端起,碰碗,一饮而尽。
喝了一碗酒,李青城待木书天的‘敌意’便少了些,加之他方才也喝了些,微微有了些熏意,便同木书天称兄道弟起来。
“瞧木兄这打扮不似沂州人呀!”
沂州多为才子,着装一般以为儒雅为主,而木书天广袖华服,那是典型世家子的着装打扮。
木书天闻言,笑道,“是了,在下乃是京城人士,只听得说沂州府乃是才子聚集之地,这才前来游历一番…得幸遇此几位,也是在下是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