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个吊儿郎当的性子,而林老大则觉着自己是个秀才郎,从不会去做这等活计。
整个林家当中,真能下地干活的,除了二房之外,其余人都是些个吊儿郎当的。
一开始陈氏答应每个月给她八百文,她便答应放夫妻二人去城里做活计,那是因那时农活也不算忙,如今马上又到了割麦的季节,地里的事儿只怕是一时间也无人可用。
再加之,林燕风一人在村子里干活便有五百文钱,她陈氏为了多要这三百文,简直是在拿庄家开玩笑。
多这三百文,其实有何用?
若是白氏在家,整个家中井井有条,又岂止是三百文可能比拟的?
林蔓将这些话说出,沈景安亦是非常认同。
他道,“若说分家,想必今日白姨让你奶难看,明日她必会找回畅快来的,分家之事不算小事,矛盾越
是激烈,人便越喜欢站在弱小的那一方!”
林蔓闻言,微微有些诧异,“沈哥,瞧不出来呀,能从您这惜字如金的嘴里听到这些,我这耳朵简直是有福气!”
这般吊儿郎当的模样让沈景安瞬间黑线,将她撩起的帘子拍落,冷冷道,“睡觉!”
而后,侧身躺在床上,再未多语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