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疯女人,在这里干嘛?”
袁珣一见那黄衫少女,又想起了自己那化做两半的白玉束发冠,不禁又惊又怒。
赵忠却是面色一变本想发作,想了想这终究是天子唯一的女儿,也收起了他一向飞扬跋扈性子,向着刘彤鞠了一躬,笑着说道:“君无戏言,殿下从洛阳私自跑到颍川已然不对,倘若还忤逆了陛下,只怕陛下会不喜的。”
刘彤想起自己那父亲当年无情害死母亲,这些年又对自己不管不顾,现在还随随便便将自己许配与那登徒浪子,不禁气苦,哭道:“父皇不管我,现在还欺负,赵爷爷你也欺负我,那登徒子明明……现在也来欺负我!我不管我就是不嫁!要嫁你嫁好了!文若哥哥,咱们走!”说着一拽那青年的衣袖,转身就走。
那青年本想和戏忠打招呼,可是被刘彤拽了一个趔趄,只得无奈苦笑朝着戏忠拱了拱手,追着少女离开。
“神经病啊!搞得我很想娶你似得!赶紧走!走的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要回来,老子娶我的美美海棠去!”袁珣不禁翻了个白眼,在心中嘲讽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