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在心里想着美事儿!
闫埠贵也在暗中琢磨着。
自己家的老大现在还是个临时工,不但工作不稳定,收入也低,工作还辛苦,老大没少在家里抱怨!
可他闫埠贵能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个小学老师,能认识的熟悉的最大的官,也就是他们小学的校长,他到哪去帮他们老大找个好工作啊!
当然,如果舍得花钱,托几个人,找点关系,花点钱,还是能帮他们家老大找个正式工作的,可说来说去还是得花钱啊!
别说他闫埠贵掏不出那么多钱,就是能,他也舍不得啊!这要让他掏那么多钱,他还不得心疼的当场去世了啊!
再者说,凭他闫埠贵的聪明才智,总能找到不用花太多钱,就能帮他们老大找到一份差不多的工作的办法。
这不,机会不就来了,傻柱的婚宴来了这么多轧钢厂的领导,给了他闫埠贵结识领导们的机会。
闫埠贵可比刘海中有脑子多了,轧钢厂的高层领导,也就是厂长,副厂长们,他没去刻意巴结。
一来,这些领导们职位太高,离他闫埠贵这个小学老师太远,他不一定能够得着人家。
二来,想通过这些领导们办事,人家那么高的职位,他能掏出的那仨瓜俩枣,人家不一定放在眼里。
闫埠贵想帮他们家老大在轧钢厂谋一份儿工作,他觉得通过这些中层领导们就够了。
所以,刚才在酒席上,闫埠贵就只是以四合院管事三大爷的身份,过去给厂长们敬了杯酒,给厂领导留下个印象就行了。
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和他同桌的,轧钢厂中层领导们的身上。
这闫埠贵,你要说他身上有点老知识分子的清高,也的确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看不起四合院的这帮人,一帮子没什么文化,还不会把生活好好规划的这帮人!
可有时候吧,这闫埠贵又能为了占点小便宜,就可以丢掉所谓的那种清高,低下头,弯下腰,舔着脸去给别人说几句好话,希望能把别人说的高兴了,或者把别人说的不好意思,抹不开面子,能让他占点小便宜!
这就是闫埠贵日常生活中的小算计!而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丢脸的!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为了不受穷,为了算计那么一两口好吃好喝的,丢点小面子对他闫埠贵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反倒会在心里窃喜,会在心里嘲笑被他占了便宜的对象,傻瓜一个!
他闫埠贵只是付出了几句好听的话,没有任何实际损失的情况下,就能得到实惠。而对方也只是得到了几句惠而不实的恭维的话,就付出了实际的物质损失,这不是傻又是什么?
这就是闫埠贵的生存逻辑!
但是也有个底线,那就是小面子可以稍微丢那么一点点,大的脸面不能丢,他毕竟还是个知识分子,脸面还是要的!
刚才在酒桌上,闫埠贵能感觉得到,这些轧钢厂的中层领导们,到底是轧钢厂这种大厂的领导,眼皮子高,一般人人家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那怕他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人家也只是表面上的礼貌,实际上能感觉到一种骨子里高高在上的疏远,他闫埠贵就算再怎么舔着脸去巴结人家,人家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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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闫埠贵很泄气,也有点着急,这可关系着他们家老大的工作问题。
可他干着急没辙啊,跟人家搭不上啊!
直到最后这些领导们离席,闫埠贵都没能和哪个领导真正搭上话!
正当闫埠贵沮丧的时候,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在段鸿轩这出现了机会。
轧钢厂杨厂长对段鸿轩十分看中,最后让段鸿轩叫他叔叔,甚至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杨厂长还想让段鸿轩当他们家的女婿。
要是段鸿轩能帮他在杨厂长跟前说几句好话,舔着脸伸伸手,一个轧钢厂的工作指标那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至于段鸿轩又一次的惊艳众人,在大学里怎么样,他闫埠贵不关心这些。
段鸿轩再优秀和他们老闫家没一分钱的关系,最近段鸿轩经常拿好吃的来四合院,都只有中院的,没他这个三大爷的份儿了,让他对段鸿轩有了很大意见。
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在乎怎么能让段鸿轩愿意帮他拿到一个轧钢厂的工作指标,那他就得重新想法和段鸿轩把关系套近乎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在场的人里,有着小心思的可不止这俩人,于莉的父母也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段鸿轩去过他们家,是和聋老太太一起去的,商量傻柱和于莉的婚事。
那时候第一次见段鸿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