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fivegirls》正式成团出道。
其中，唐姝以远超第二名票数的成绩c位出道。
小书包们像过年一样，不熬夜的也都熬夜为女鹅打call，转发留评。
卷卷也晒出了她与唐姝见面时拍的那些照片，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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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姝本来以为可以提前回a市了，但临时有通知，一周后为了庆祝《fivegirls》成团，在d市还有一个舞台。
五个人以往接触并不多，在一个星期内还要尽可能的磨合，以及至少要排练五个节目，大家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成团之后，公司给她们在d市安排了一个安保环境十分好的公寓。第二天五人就搬了过去。
在去公寓的路上，几个女孩算是第一次聚到一起。
成团夜，穆婉是第二名，第三名是一个清冷系的女生，叫张雨薇，第四名有一张清纯校花脸，叫佟雪。
第五名是郁凝，郁大小姐本来都快摆烂了，后来不知道哪个媒体扒出了她大小姐的身份，对方本来是想黑一下她的，结果大小姐人设反倒出圈了。
平日里，唐姝没有工作的时候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她坐在角落里，女孩儿一身浅灰色的运动装，也没化妆，比起舞台上的惊艳昳丽，生活里的她相对来说很温和。
车里只有四个女孩，郁凝家中有事被她父亲暂接回去，晚上才能与她们汇合。
其实在公司里也有传闻，唐姝那么有底气，也是仗着大小姐郁凝撑腰。
几人不熟，难免会有猜忌。
过了会儿，穆婉缓缓朝唐姝坐近了些，她有些内疚：“不好意思，当初黑热搜出来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你说话。”
唐姝抬眸看向她。
她倒是没有怪过穆婉没为她发声，公司都能因为迫于某种压力未能给她公关，穆婉又怎么敢公然和资本对抗。
何况她们还是竞争对手。
而且这件事多多少少也给她带来了影响。
作为所谓黑热搜事件的当事人之一，穆婉没有站出来说任何话，现在真相大白，有部分路人包括唐姝的粉丝在内，都可能会对她有一些不好的印象。
不黑，也喜欢不起来。
唐姝能知道这点，穆婉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她摇了摇头。
《fivegirls》的队长最后确定是穆婉，大家今后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也不想关系闹得太僵。
搬进公寓以后，唐姝给唐际中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挂断以后，她才看到陆让也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她当即拨回去，听筒里传来少年散漫的声音：“刚刚和谁打电话呢？”
唐姝握着手机，把房间的门反锁，又去把窗帘拉了起来，这才躺到床上和陆让说话。
“我爸爸。”
陆让轻轻哼了声，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唐姝抿了下唇角，告诉了他实话。
“一个星期？！”
操。
陆让手里的易拉罐被捏爆了。
唐姝这边听到杂音，有点懵，软软的声音带着担忧：“你那边没事吧，陆让。”
“没。”陆让声音缓和了些，问她道，“你现在还住在那个酒店吗？”
“没有，我现在住在公司安排的公寓里。”
“什么公寓，安不安全？”
陆让不相信，非要她把地址发过来自己去查，折腾了半天，才总算相信她住在那里不会有安全隐患。
唐姝桃花眼弯起，她还担心陆让一个人待在a市会不会遇到麻烦，结果陆让好像更担心她一点。
“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陆让把电话挂断。
唐姝一时有点懵，垂眸安静盯了会儿通话结束的页面。
这个陆让……她还想再和他多说说话的。
＊
a市，火锅店。
“小陆，你和谁打电话呢？”同事笑着问陆让。
少年身体往后一倚，唇角翘着道：“女朋友。”
同事有些惊讶，打趣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啊，这下咱们店里的几个女孩子要伤心了。”
陆让不太在乎，他心里有事，过了一阵走近问道：“你知不知道做什么赚的钱能多一点？”
“你最近急用钱吗小陆？”同事感到意外。
“嗯。”
陆让低哑应道。
他查过了，去d市的机票钱挺贵的，再加上到那边的吃住，他还想带他家小傻蛋出去玩，手里头的钱有些紧张。
陆让索性直接问：“干什么来钱比较快？”
…
当天晚上。
a市，某开发区。
包工头上下扫了眼陆让，不耐烦道：“成年了没？”
少年眼眸漆黑，面不改色道：“成年了。”
对方手指叩了下桌面：“身份证拿来看看。”
“丢了。”
“丢了？”
陆让：“过几天就去补办。”
“不行，不符合规定，你要是没成年怎么办？”
陆让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