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下药了。”乐安郡王闭目。
齐王眼神闪动,颓然坐下,“只是些让她多睡的药。
谁能想到,她会受不了药力。”
乐安郡王追问:“谁给您的药?还是您自已找的药?”
“有区别吗?”
“有。”
“我自己找人配的药。”齐王刚一说完,就感觉不对,他身上被刺了一刀。“你?”
乐安郡王拔下刀,冷漠的道:“没有刺中要害,但刀上有毒,您以后会慢慢病亡。”
他扔下刀,喊人进来,看着侍卫惊呼,大夫忙乱,他大步离开。
……
顾道长的可苦了两个小家伙儿,现下已经过了小满,又到了小麦灌浆期。
顾道长和沈大伯说了,排到晚上浇地时,不让沈远兄弟几个去,点明沈笑和程怀谦两个。
他们两个在地里飞来飞去,还不许沾湿了衣角鞋子,不然次日一早,会被罚挥刀剑千次。
浇地么,哪有可能跑水堵囗时,人不下地湿鞋的。
所以沈笑两个连着几天被罚,姬婳还咬着麦杆儿,还一边给他们数数。
沈笑正在一边挥剑,一边想,得亏家里只种了二十亩麦子,今天终于浇完了。
“七两,注意力度。”姬婳在旁边提醒她。
沈笑衰怨的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