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大早,沈笑和程怀谦在白藏院对练刀剑,两人刀光剑影不过几个回合,顾道长突然冲进他们眼前。
一根棍棒左突右击,打的沈笑两个只有防守之功而无反击之力。
末了,两人的刀剑差点被顾道长挑没了。
“你们实战太少,从今天开始,我会抓紧时间,加练你们几天。
其他的事,你们一律放到一边。”顾道长将长棍扔给程怀谦,“麦子种完了,糖也熬好了。
这两天,运些进京,让顾旗到京里守着。”
沈笑这边合上剑道:“舅公,为了些糖,专门让顾阿公守着,而苗婆婆留在村里,这不合适。”
“那不然你买几个奴仆,在京里专门看宅子。”顾道长斜她一眼道,“糖比粮食贵多了。
现下,一石大米已经落到四钱银子了。
你这一斤糖,零卖的价能买四石米。
没个人守着那怎么能行。”
沈笑赶紧上前,接过程怀谦递来的湿布巾给顾道长:“我是说,让顾阿公和苗婆婆一起去。”
顾道长擦过汗,道:“最合适的办法,就是让那位朱掌柜,存够到明年运河化冰的糖量。”
“舅公,我们原来打算,到京里再熬些,这样就不用再来回的运输了。”程怀谦搭话道,
“可是县里传信,让大哥十月初二起,就去教人做粉条。
而家里我们一走,就没有办法有人进京呆几天了。”
沈笑这边泡着茶,也是道:“舅公,我们也想让朱掌柜存些货,这不,我已经给他传信过去了。”
顾道长接过她泡的茉莉花茶,抿了一口道:“这就对了,你们与他家郡主合作,成本又不用他出,又是每次卖完结帐。
不用不好意思开口。若他不同意进好些货,再让顾旗夫妻回京。”
沈笑赶忙点头,不惹舅公不快,才将她和念哥儿两个,在舅公手下连十招都没走过。
他老人家这是借题发挥,有些生他们的气了。
当当当……连续不停的锣声响起,程怀谦打开院门,和沈笑一起往打谷场上去。
这时,好多人都在赶来,沈远看到他们两个,远远的招手。
在村里人都聚齐时,沈笑就见沈村长和里长程爷爷,都站在一个凳子上。
程里长道:“今天起秋粮开始起征,一会儿你们交粮时,再把杂役折银交齐。
今年的杂役一共是五两银子。”
他话音一落,大家都急的不行,纷纷问怎么多了一两。
“里长,夏税时丁税和丝绢税已经交过了,按说这会只再交四钱的杂役就行。”
“是啊,今年的天旱,粮食收的不多,外面米面又贵的厉害,我们的麦子都卖不上价。
这多交一两银钱,得卖三石麦子不止。”
“这还让不让人过了,家里交了这些,开春粮荒咋过呀?”
沈村长喊了几次,都压不下大家的声音。
他干脆再次敲锣,等村民都静下来,道:“不想交也可以,今年轮到咱们县去边关送粮了。
想省银子的,县衙更愿意让人应役。”
顿时,下面的人寂静无声,沈笑觉得这是一种无言的抗拒。
可是,谁也不想往边关送粮,虽然说现在不打仗了,但是走一趟边关,千多里地,都是靠腿走的,来回一趟,人都能折腾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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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去准备好粮食,役钱不够的,先卖些麦子谷子。
实在不行,再卖些白薯。”沈村长大声道:“咱们作坊收。
价钱还是一文钱四斤。”
好多人叹着气离开,沈笑听到有人说,“现在米降价了,城里收粮也跟着降。”
“找村长问问,这白薯能涨个价不?”
“傻了吧,做生意进货都往下压价,谁还能给涨?”
“你们实战太少,从今天开始,我会抓紧时间,加练你们几天。
其他的事,你们一律放到一边。”顾道长将长棍扔给程怀谦,“麦子种完了,糖也熬好了。
这两天,运些进京,让顾旗到京里守着。”
沈笑这边合上剑道:“舅公,为了些糖,专门让顾阿公守着,而苗婆婆留在村里,这不合适。”
“那不然你买几个奴仆,在京里专门看宅子。”顾道长斜她一眼道,“糖比粮食贵多了。
现下,一石大米已经落到四钱银子了。
你这一斤糖,零卖的价能买四石米。
没个人守着那怎么能行。”
沈笑赶紧上前,接过程怀谦递来的湿布巾给顾道长:“我是说,让顾阿公和苗婆婆一起去。”
顾道长擦过汗,道:“最合适的办法,就是让那位朱掌柜,存够到明年运河化冰的糖量。”
“舅公,我们原来打算,到京里再熬些,这样就不用再来回的运输了。”程怀谦搭话道,
“可是县里传信,让大哥十月初二起,就去教人做粉条。
而家里我们一走,就没有办法有人进京呆几天了。”
沈笑这边泡着茶,也是道:“舅公,我们也想让朱掌柜存些货,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