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不知道这个对她最重要的人的消息……她需要用很久的时间去治愈这一点吧?还有她的另一个亲人,她的哥哥,目前下落不明。我不觉得将她扔在这里是个好主意。”
向山双手抱在胸口。或许是那句“用一生治愈”触发了向山的某些联想。他沉默了片刻,阿说道:“您是将我视作她的父亲了?恕我直言,我是这些孩子们的‘师父’……而且,我不可能是一个好父亲的。我这种人。”
“‘师父’,一种拟似血亲的社会关系。”奥拉·弗里曼叹息:“拟似血亲,同样可以承担人类指向血亲的情感。人类这台血肉机器的运行不是那么精确的。我依旧觉得,你不能用我们那个时候的价值观,才面对今天的所有事情。”
向山沉默片刻:“好吧。但就算我是她的拟似父亲……她也只不过是有了一个随时会横死的父亲。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吗?”
“未必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