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安稳的站了起来,神色冷峻的看向了周围的一圈老老少少,微微扬起下颌,高傲的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却并不言语。
之前沉默着的那些中老年人们慢慢的便有一人站了起来,正是之前那大声声讨任我行的男人。
他站起身,身形却明显不是很稳,低声叫了一句,“圣女。”
显然,这女人就是那任我行的女儿,被东方不败封为魔教圣女的任盈盈了。
任盈盈站在那里,似乎连直视他都不愿,只是略带不屑的说道,“我可当不起背主之人的圣女,背后辱骂前主,东方不败的狗可养的真好。”
明明没有一个脏字,却将满堂的前魔教人员骂到了尘埃里,这些前魔教教徒身手未必如何,可是能活到退出,个个都不是简单之辈。
之前还直白的说着任我行的男人脸色变都不变,依然恭敬的一个拱手,道,“任教主如何,当着他女儿的面说,是我不对,可是圣女大人,您的尊号,可还是东方教主封的。”
言下之意,任盈盈在这边对东方不败不满,甚至还陪着任我行去刺杀东方不败的行径,比他们这些只是背后说几句的人更显低劣。
任盈盈是个聪明的姑娘,若不是她聪明,也不能折腾了那么大一圈,连父亲都死了,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可听到那人的话语,任盈盈依然涨红了脸,她维持不住平静的表象,杏目圆睁,“那是他欠我的!我本就该是这日月神教少教主,以当不了教主的圣女之位换我未来的一教之主,东方不败可真是好算盘。”
“可是,你的位子,也不是自己打下来的,你是依靠自己是任教主独女的身份而已,不是自己打出来的位置,被人抢了,有什么好说的呢?更何况教主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养着你,让你地位崇高,难道还对你不起?”
“他本就是背叛了我父亲,才从我手里抢走的,他假惺惺给我一点什么权利都没有的地位,我难道还要感谢他不成?”任盈盈虽然表现出来的形象十分撑得住场面,却也是因为多年的高高在上,在此刻失去了地位的支撑,那圣女的形象瞬间便失去了大半光芒,原本那高高在上的凛然气质,现在也只剩下了一个被抢走了低位的小女孩的狼狈。
“如果没记错的话,日月神教从来都是有能者居之。”人群之中,一个冷静的声音说道,“所以,从来都不存在什么,少教主。”
任盈盈后退了一步,背后便是令狐冲,她稳住自己的身形,冷笑一声,“哈,不过是些见到人落难就要来咬上一口的野狗罢了,我曾说的话,你们何时敢反驳上半句,此刻倒是精神起来了,果然是血性男儿。”
这话说的讽刺,原本还安静些的客栈大堂内,瞬间便有些骚动。任盈盈想要后退,她武功并不好,以前尚且无所畏惧,可是失去了魔教圣女地位的支撑,知道之前那些不敢对她下杀手的人此刻便是拿了她的性命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上黑木崖讨份赏钱,任盈盈便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之举。
她回过头,想要看令狐冲一眼,从令狐冲的身上获得支持的力量,却只看到令狐冲不赞同的眼神,原本心理防线便已经摇摇欲坠的任盈盈立刻身形摇晃起来,她腰间被令狐冲扶住的肌肤似乎也燃烧了起来,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一般。
任盈盈忽然大叫一声,冲出了客栈。
令狐冲终于忍耐不住,放弃了自己在日月神教眼皮子底下收敛的想法,惊慌的叫了一句“盈盈!”便追了出去。
西门吹雪一壶茶已经沏好,等紫阳回过头,便眼神示意,资阳微微点头,正准备喝,便又听到了窃窃私语。
“如果我要有这般不离不弃的郎君就好了。”有个女孩子的声音低声道。
“有一个兄弟遍天下,便是采花贼都能称兄道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郎君吗?”另一个略微冷淡的女声回到。
之前开口的人没再回答。而轻盈的脚步声,却向着紫阳和西门吹雪这一桌接近了。
一个身形窈窕,杏眼桃腮,唇薄而淡,似乎有些冷,却又在脸上浮着两团红晕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穿着淡绿的纱衣,走到了八仙桌边上,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白衣的西门吹雪。
“峨眉派孙秀英,喜欢你,喜欢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你可敢应?”
西门吹雪不为所动,紫阳却有些愕然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