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不是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姑娘婉转的心思到底应不应该问出口。
初澄不清楚。
她只知道,那日日夜夜的思绪终有一天应该被解决,旧梦中的风迟早会消散。
她的心结不应该困住她一辈子,而那些困扰她已久的事情是该有个答复了。
那句“你喜不喜欢我”不应该困于男女之别,不需要再等待更好的时机,所以她自己问出口了。
空气如她所想的一样寂静了下来。
脑中“嗡嗡”的声音阻断了她的思考。
空中偶尔飞过的麻雀都放轻的声响,小心翼翼的扇动着翅膀,圆溜溜的眼睛谨慎的往下瞥了一眼。
那对男女还是像木雕一样立着,小麻雀不屑,扑棱两下翅膀,不再徘徊。
初澄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对面的男人像哑巴了一样不说话。
初澄抬起头直视容允的眼睛。
容允也正直视着她。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初澄声音透露的委屈。
容允一直知道初澄是什么意思,但没有想到就这么突然地摆在两人面前。
容允自认为非常清醒,连当今圣上都夸赞他有栋梁之风。
容允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没有什么事情能脱离他掌控。
运筹帷幄。冷静自持是向来的准则。
多了个初澄,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
容允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开口的嗓音沙哑至极。
“初澄...”
初澄的第六感告诉她,不会是她想听到的答案。
“好了,不用说了。”
姑娘突然觉得羞耻极了,想立刻逃离这里,没羞没躁的纠缠人家这么久,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容允心里肯定早就不耐烦她了吧。
初澄眼眶一热,自己努力把那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可豆大的泪像珠子一样一串一串掉下来。
砸在地上,尘土被封印在地下。
容允伸手抹掉初澄的泪水。
“初初,别哭了。”
初澄一听哭的更凶了。
回忆被拉长。
“容允,不可能的对吧。”
初澄说的隐晦,可容允听得明白。
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就算有那么一点感觉又怎么样。
“你遇到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帮你。”
“都可以...”容允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神有些涣散。
初澄忍住哭声,点了点头,推开容允的手,想说自己知道了。
“你们在干什么?”冰冷带着质问的声音响起。
初澄眼角还挂着泪,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一转头,朝华冰刀一样的目光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