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团圆,这么着急过来,莫非是不想妻儿,反倒想朕了么?”李荩忱大步走入御书房。召见几个股肱重臣当然没有必要再跑到大殿上。
萧世廉和陈叔慎都是笑了笑,而裴子烈一脸无辜的说道:“陛下也不能以偏概全,臣可不是那等不顾家业之人。”
裴子烈一直留守洛阳,当然不能说他不去和妻儿团聚。
“大军出征在外,多赖子烈之功了。”李荩忱颔首称赞。
裴子烈摇头说道:“陛下,臣守洛阳,不过分内之事,未有寸功。之后征战塞外,还请陛下勿忘犹有臣下。”
李荩忱和萧世廉等人忍不住对视一眼,旋即李荩忱大笑道:“这天下当真是要太平了啊,就连一向不争不抢的裴大士,现在都开始和朕说战功的事了。”
裴子烈并没有羞愧,反而拱了拱手:“大丈夫立于世,自当为国建功立业,因此臣之所请,乃是人之常情。”
李荩忱点头:“此言不虚。此次战事虽告一段落,天下随之太平,但是诸位爱卿且看这门外,风犹未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