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了光辉。”
殷僧首只觉得用不完的力气涌上来,昂首说道:“还请陛下放心,臣便是再不成器,亦有为陛下肝脑涂地之决心!”
“好!”李荩忱笑道。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这个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中年人也会全心全力为大汉效劳。
抬头看向远方的地平线,李荩忱回到正题上:“说说吧,而今局势如何?”
殷僧首急忙吩咐属下展开舆图:“陛下请看,此次禁卫军北上的主要目的实际上是引诱侯莫陈芮率主力出击,如此,水师就可以和城中白袍里应外合,拿下城池。显然侯莫陈芮也没有料到我军水师装备如此精良,无论是武德郡还是河内郡,虽然不算濒临沁水,但是依旧在我军火炮射程之内,因此都没有能坚持太久时间。”
李荩忱颔首,这两座城池本身的守军应该也没有多少,而且在汉军的火炮下,就算是大军云集,又能够真的坚持多久?
侯莫陈芮怕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要出城和汉军决战。
只可惜他还是低估了汉军水师和白袍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