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李荩忱放心,李平和百官们可不敢放心,所以特殊情况之下,寝殿外把守的都是侍卫亲军。
看着这帮家伙就像是打仗一样严阵以待,李荩忱也有些无奈,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
“恭迎陛下。”当李荩忱推开门转过屏风之后,跪伏在身前的是一道曼妙的身影。
这倒是让李荩忱有些诧异,现在虽然已经快要入秋了,但是晚上也只能说是稍微凉爽了一些,因此这女子身上也穿的颇为单薄,让李荩忱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靡靡香气。
“你是何人?”哪怕是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甚至在军营之中就干脆没有见过女人,李荩忱也还没有不淡定到直接就扑上去的地步,反而饶有兴致的问道。
“奴家陈月仪。”那女子低声说道,声音之中多少还带着些恐惧。
李荩忱笑了一声:“宇文赟的女人?”
“是······”
“你爹战死的可惜了。”李荩忱叹息道,解下佩剑。
大汉继承汉代制度,天子佩剑,尤其是现在李荩忱也不知道这长安城中到底有什么危险,所以还是小心为上。这一把佩剑是江南龙渊(作者按:浙江龙泉,盛产宝剑,原名龙渊,唐避李渊讳改名龙泉)新铸造出来的天子剑,也是在之前的拼杀之中追随李荩忱饮过血的,的确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陈月仪似乎有些惊讶,抬起头来。李荩忱这个时候也看向她,女人算不得绝美,但是姿色是有的,而且眉宇之间颇有几分英气,不过跪在那里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平添几分娇弱,恍惚间让李荩忱觉得眼前的是尉迟炽繁和乐昌的重影,当然是高仿的那种。
“陛下知道先父?”
“陈山提练兵倒是有几分本事,若是还活着,朕倒是颇期望他能够为朕统带骑兵。”李荩忱感慨一声。杨坚的那些骑兵之中有不少就是陈山提训练的,只可惜陈山提随着宇文神举起兵,最终也和宇文神举一起战死。
陈月仪终于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而李荩忱皱了皱眉,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他当然知道这个弱女子一个人在皇宫之中也不好过,尤其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因为反抗杨坚而死,杨坚上位之后能够留着她的性命就算不错的了。
“起来吧,你为何在这里?”
陈月仪抹了一下泪水,膝行上前要伺候李荩忱脱靴:“奴亡国之人,前来伺候陛下,以求陛下开恩予之活路。”
李荩忱倒是有些好笑,对于这些后宫女子,本来就是李荩忱的战利品,是他作为战胜者有资格享受的,本来李荩忱也不打算和宇文赟客气,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李荩忱不接收宇文赟的妃嫔,下面的官员们又怎么好意思接收那些归属于杨坚的官员的家眷呢?
当然了李荩忱也不至于没出息到照单全收,这样他累不累死且不说,岂不是名声传出去和宇文赟没有什么区别了么?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有人帮助李荩忱先做了选择,这陈月仪不用说也是李穆等人早就已经选定好的众多妃嫔之中姿色出众的,就是用来讨好李荩忱的。
任由陈月仪伺候自己宽衣,李荩忱看着衣衫单薄的女子忙碌着,而透过一层薄纱,很多令人神往的地方都能够看得清楚。
女人的幽香刺激着李荩忱的鼻子,让他一把抄起陈月仪。
“啊”陈月仪惊呼一声。
“冷吗?”李荩忱摸了摸她几乎没穿什么的肩膀,凉凉的。
陈月仪骤然被男人抱在怀里,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床上暖和。”李荩忱笑道。
“陛下······”陈月仪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缠住了李荩忱,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气息。
李荩忱将陈月仪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去掉自己身上最后的衣衫,陈月仪看着李荩忱露出来的精壮的上身,还有身体上的伤疤,人也有些迷醉了。
她出身将门,自幼接触的自然也都是这些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诸如她的父亲陈山提。可是宇文赟显然并不在这种人之列,长于深闺妇人之手的宇文赟,从小娇生惯养,如果非得要形容的话或许可以说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和阳刚之气的确不搭边。
尤其是宇文赟近年来沉迷于冯小怜的美色之中,早就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更是虚弱不堪。
很长时间没的宠幸的陈月仪对弈宇文赟已经没有了多少忠诚可言,所以她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自己被安排好的命运。
毕竟年轻强壮的李荩忱,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强者。陈月仪不介意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至少要比辗转于教坊司或者掖幽庭来得好。
李荩忱下一刻已经压了上来,撕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衣衫。
“陛下!”陈月仪低呼一声,搂住李荩忱。
李荩忱的手向上滑,握住上面两个柔软的宝贝,而陈月仪低吟着,整个人已经软了。李荩忱不由得笑道:“宇文赟有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长安乱前,就已经······已经小半年了。”陈月仪害羞的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不过很快她就感受到了李荩忱的火热。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