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中所陈,和前日司空送来无异。”
陈顼重重一拍旁边的柱子——或许是因为桌子已经被他掀翻了,根本拍不到——冷声说道:“朕让你们前来,不是让你们找这其中有多少相似之处的,而是想让你们说说,这仗到底还怎么打,还要不要打了,打成这样,萧摩诃和吴明彻都是干什么吃的?!”
徐陵和裴忌对视一眼,都微微屏住呼吸。
陈顼生气在意料之中,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陈顼竟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归根结底或许还是因为陈顼对于这天下大势看的太简单了,襄阳、淮北,哪怕是北周正是国丧期间,哪怕北周朝堂上的争端已经越来越激烈,依旧是注定易守难攻的地方。
北周不可能傻乎乎的看着南陈打过来,至少襄阳和淮北等地的屯驻军队都不是吃干饭的,这些地方是北周苦心经营多年的要塞,是北周的底线和立国之本。
杨坚也好,宇文宪也罢,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蠢材,至少在这些防线的防务上他们会保持最基本的合作和默契的。
因此南陈军队进攻受阻,根本就没有出乎意料。只可以陈顼自己将一切都想的太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