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都坐下,陪我和潇松多喝几杯。”
李云潇碰了个硬钉子之后,心情多少有些郁闷,但是,李中易异常亲热的招内眷陪宴,这可是了不得的恩宠和信任了。
“爷,都怪下臣不好,是下臣想左了,不该跑来破坏规矩。”李云潇双手捧起酒杯,毕恭毕敬的躬身认错。
李中易摆了摆手,没好气的骂道:“有完没完啊?我还不了解你的脾气么?来,先自罚三杯再说。”
韩湘兰眼尖手快,她主动起身,替李云潇斟满了三杯酒,放下酒壶的同时,她忽然含笑道:“潇松兄弟,方才爷还说过,你比他的亲兄弟还要亲。你越是见外,爷的心里必定越不舒坦。”
李云潇噙着热泪,一口气连饮了三杯美酒,他瓮声瓮气的说:“爷,下臣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李中易点点头,反问李云潇:“如果是想一醉方休,那可不行。就这么一壶酒而已,吃饱喝足了,赶紧滚蛋。”
说是只有一壶酒,然而,韩湘兰在一旁瞧得很清楚,堪称海量的李云潇,告辞出门的时候,脚下发虚,身影摇晃。
李中易只是吩咐人套上马车,又叮嘱随同前来的亲牙,必须好生照料着李云潇,一路小心着点,不可稍有闪失。
第二日一早,韩湘兰验过腰牌,独自迈进节堂的时候,赫然看见地面上有一张条幅。他好奇的走上前,定神一看,却是李中易手迹:千里长堤溃于蚁穴,不可不察!
饱读诗书的韩湘兰,低着螓首咀嚼其中的内涵,一时间,竟然痴立于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