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满嘴仁义的道德表。
李中易打的算盘,其实是个阳谋。拿下安喜县之后,如果耶律休哥不派主力来反击,他就率军渡过滦河,直攻蓟州。
蓟州,是燕云十六州中,除了幽州之外,最大的一座城市。蓟州也就是唐末之渔阳,安禄山那小子起兵叛唐的根据地。
拥有二十余万人口的蓟州,与只有四万人的营州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李中易一旦拿下此地,不仅一夜之间可以吃饱,而且南京析津府必定陷入到恐慌之中。
到那个时候,耶律休哥即使不想被牵制主力,也必须出兵反击李中易胆大包天的进攻。
李中易眯起两眼,想到得意之处,不禁伸出罪恶的爪子,探索进锦被之中,掠过萧绰那光滑如同绸缎般的嫩肌,玉兔随即被擒。
今天之前,李中易没有碰过萧绰的半根小手指。他只是命人,堵住萧绰的嘴,用绸带缚住她的手脚,既不许她说话,又令其无法自尽,也就罢了。
又被饿了两天一夜的萧绰,恨恨的瞪着大肆轻薄的李中易,凤目之中几欲喷火,却又无可奈何。
一天只喝了一小碗稀粥的萧绰,早就饿得筋软骨酥浑身乏力,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反抗李中易的袭扰?
李中易究竟想干嘛?萧绰一直没彻底想明白。不过,每天都赤着身子,被捆绑成羞耻的姿势,萧绰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她迟早被李中易吃干抹净。
问题是,萧绰的嘴一直被帕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哪怕她再是狡计多端,却无法鼓动如簧之舌,这才是对她最致命的“打击”。
心眼多,嘴伶俐,这是契丹人对萧绰公认的评价,如今,因为嘴巴被堵,萧绰纵有千言万语,却也只能翻翻白眼。
李中易惬意的游山玩水,触手之处感觉棒极了,他必须承认,萧绰的身体本钱,远超他的所有妻妾。
身体的本钱,其实和饮食习惯密不可分!
天天吃牛羊肉,喝牛羊奶的萧绰,不仅个头超过了175cm,而且,李中易惊讶的发觉,他竟然只擒下了大半只玉兔。
这是何等的了得?
叶晓兰早就发觉,裹着萧绰的锦被内动静不小,却只当没看见似的。男人苦心积虑的折腾萧绰,不就是为了熬垮萧绰的精神支柱,水到渠成的将其吃干抹净么?
男人沾花惹草,本该是正妻管的事儿,叶晓兰这个妾室,又岂敢多嘴多舌?
再说了,叶晓兰怕极了李中易这个大魔鬼。想当初,她便是被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其中的痛与乐,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李中易很是骚扰了一阵,就在萧绰以为她即将失身的时候,他却突然收了手,并替她将锦被裹紧。
“来人,请白行过来议事。”李中易饮了盏茶,慢条斯理的吩咐车窗外的近卫。
不大的工夫,李中易的大弟子杨烈杨白行拍马来到车旁,恭敬的禀道:“学生白行拜见恩师。”
李中易微微一笑,扬声把杨烈叫进了车厢里,师徒二人隔着书几,相对而坐。
叶晓兰知道杨烈在李中易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小可,她不等李中易吩咐下来,便主动奉了茶。
眼前的二人的关系,是有着过命交情的师徒关系,叶晓兰想了想并没有主动回避,而是缩在了车厢的一角,尽量不引人注目。
“都准备好了吧?”李中易手捧茶盏,笑问杨烈。
杨烈拱了拱手,言简意赅的说:“您曾经说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李中易点了点头,笑道:“你办事我放心。行军大总管还是你。”按照李家军的条令,行军大总管即前敌总指挥。
杨烈没有丝毫的推诿,直接拱手道:“喏。”按照以往的经历,每逢生死存亡大战之际,李中易都会充分授权给杨烈,命其指挥全军作战。
李中易是当之无愧的战略大师,不仅善治军,更善理政,美中不足的是,大兵团作战的临阵捕捉战机,比杨烈颇有不如。
好在,李中易颇有自知之明,让专业人士去做专业的事情,一直是他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