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强,那么做,太煞风景。
李中易倒要看看,彻底征服桀骜不驯的美道姑之后,她又会是个什么表现呢?
和美道姑斗智斗勇的过程,让十分注重细节的李中易,抓住了她的短处,嗯哼,这就好办了!
李中易半是伪装,半是念动,架起美道姑的长腿,摆出兵临城下的危险高压姿态,他倒要看看,美道姑的心机,究竟强悍到了何等地步?
“相公……请听奴家一言,您绝不能取幽州……”美道姑显然被李中易吓住了,只要再进一步,瓜儿就破了,她急得直冒冷汗,于心慌意乱之中,偏能急中生智。
李中易故意犹豫了一下,李翠萱察觉到了转机,赶忙解释说:“数十年以来,挥师北进两京道,打得契丹人落花流水,连总管都仓皇逃命的中国大帅,舍您其谁?”
嘿嘿,李中易明知道,美道姑不过是在大拍马屁,想讨他的欢心,借机摆脱失身的厄运。
但是,千穿万穿,毕竟还是马屁不穿。更何况,美道姑说的都是事实,李中易的心情,肯定很不错。
“不过,以奴家的浅见,您若是一股作气,拿下了幽州。一旦,大军南归之时,便很有可能是破家灭族之日。”李翠萱尽管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细心的李中易却品出了其中隐含着的异样气味。
嘿嘿,美道姑有意识的展现出她过人的政治智慧,是想从侧面提醒李中易,除了侍寝之外,她完全有能力帮助李相公,提前规避风险,逢凶化吉。
“嗯,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句话么?”李中易抬手勾住李翠萱那弧线优美的下巴,见她微微摇头,企图装傻,便似笑非笑的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小算计,都是浮云而已。”
“我的事,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不过嘛,你的事必须都如实的说出来,”李中易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右手略微一使劲,李翠萱胸前猛的一疼,忍不住惊叫出声,“这就算是小小的薄惩吧。”
“小萱儿,爷突然觉得,喜欢骗人的美道姑,竟是如此的可爱呢?”李中易故意正话反说,目的是想告诫诡诈多智的李翠萱,说谎肯定会付出惨重代价的。
李翠萱吃了教训,不敢继续骗人,随即开始讲述她的家史。
李中易眯起两眼,轻嗅着李翠萱发际散溢出来的阵阵幽香,心里却在分辨,她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或假。
张无忌的母亲,殷素素告诉儿子,漂亮的女人,都很会撒谎。
李翠萱说了很多,李中易看似迷恋于她的鲜嫩的娇体,实际上,听得异常仔细。
没办法,枕边的美道姑,是个说假话,连眼睛都不眨的高智商骗子,李中易不得花更多的精力,来区分真伪。
尽管,和美道姑斗智斗勇,颇有些心累,但是,李中易却乐在其中。
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到手只能干瞪眼,却最勾人。
男人嘛,总有一些劣根性。如李中易这等傲骨铮铮的汉子,面对李翠萱这种机诈百变的绝代佳人,彻底征服的念头,难免会加倍高涨。
李翠萱小声说:“自从国破家亡之后,家父便带着祖父给的一些钱财,在忠心家仆的护送下,远离中原战乱之地,躲到了营州……娶了母亲,十年之后,才有奴家这个独女……”
李中易微微闭上双眼,听李翠萱讲述她自己的故事,实话说,故事真的很精彩,他也非常有兴趣。
“奴家家中藏着的传国玉玺,不过是想留下一点小小的念想而已……”李翠萱刚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身上传来剧烈的疼感,“呀……”
没等李翠萱明白过味来,就见李中易的手指上,夹着一根乌黑的毛发,凑到她的眼前,似笑非笑的说,“太喜欢骗人,可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好习惯哦。”
李翠萱心里委屈得不行,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人在屋檐下的处境,逼着她自己打掉了牙齿,也只能和血一起咽下去,不敢哭出声。
自从降生之后,父王和母亲,一直视她如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担心摔坏了,她又何尝受过此等屈辱?
李中易成心想折腾李翠萱,自然不会把她的所谓委屈,放在心上。
“小萱儿,你说的故事确实很精彩,你且歇息片刻,听我讲一个故事吧。”李中易翘起嘴角,缓缓的说,“汝久居于营州,必定听说过海东青这种猛禽吧?”
“……驯鹰开始,首先要给鹰拉膘,不但不给进食,还要给它洗胃。洗完胃再用热水给鹰洗澡,让它出汗。晚上再把鹰放在专门驯鹰的粗绳子上,鹰站不稳,而且还有人在下面不断地用棍子敲打绳子,绳子不断晃动,这样鹰就无法睡觉了,这叫“熬鹰”。鹰疲乏到极点,就会掉在地上,此时用清水冲洗鹰头,然后让鹰饮茶或盐水。这样没几天鹰就瘦下来了,有的鹰会饿得只剩皮包骨头,一点精神都没有。这时就开始驯化,用特制的眼罩戴在鹰头上,不让它看见任何东西,专门喂它一些兔子、鸽子、小鸟等动物肉……”李中易兴致勃勃的给李翠萱讲述如何熬鹰的流程,其中的细微之处,描述尤为详细。
李中易说得口沫横飞,兴致盎然,可是,渐渐的,他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