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成安望着自己的儿子,明明觉得似乎一切水到渠成,可是,心头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不安。
于是,他找到机会,又来到了烈渊沉的面前,低声道:“烈渊沉,你知道如果婚礼不能顺利进行,你将面临什么。”
烈渊沉转眸,浅色的眸子里淡得没有情绪:“公司破产?
我因为债台高筑而坐牢?”
烈成安火气被他的表情所激起,可是想到今天的场合,只能憋着发不出来。
他冷冷道:“你知道就好。”
“我当然知道。”
烈渊沉望着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烈成安气结,转身就走。
烈渊沉望着眼前繁华,转身,继续招呼客人。
时间恍然到了十一点钟,教堂的钟声敲响了十一下,所有的宾客都已经正襟危坐。
烈渊沉的身旁,是烈成安给他请的伴郎,恰恰,就是烈渊沉小时候的朋友。
他的两个朋友,如今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早已经过着为家族牺牲个人的生活,他也很久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了。
此番再见,还是在这样的婚礼上,烈渊沉觉得恍若隔世,也觉得有些荒唐。
一步步走到台上,烈渊沉转身,站在了牧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