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可以感受大自然的风雨雷电。看似荒芜偏僻之地,实则是不错的隐居桃园。
“这就是我们开会要讨论的问题,一方面南飞同志有伤在身,不管能否治愈,我们都要返回地面,在地面战斗是我们的优势。面对凶狠狡猾的敌人一定不能放弃这个优势;另一方面是关于魔羅族的问题,之前始终认为他们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而现在发生了根本变化,魔羅族成了我们的朋友,但我想提醒大家的是,不能掉以轻心。”
高格明凝重地看着江一寒:“您的意思是…严防重
蹈覆辙?”
发生在洞穴内的一幕幕已经证明江一寒的担心不是空穴来凤,面对诡诈的敌人和千疮百孔的魔羅族,很有可能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因此江一寒发现执行这个任务的人越少越好,绝对不能让敌人钻了空子,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特种作战思维不能用常规的逻辑去思考,如果再让卡维特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伎俩重演的话,下一次所面临的就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了,尤其最担心的就是楚南飞。
“我同意你的意见,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要返回地面,伺机而动。”秦老实第一个举手赞成,其实在战胜行军蚁之后他就曾建议江一寒立即改弦更张返回地面,却不料伦亚说服了江一寒,才导致目前被动的局面。
高格明看一眼周芳华,欲言又止。以她目前的状态是无法进行研究工作的,虽然现在是开展工作的最好时机,但局面太过复杂了,谁都无法把控的情况下最好是稳中求进。不过谁能保证失去这次机会还有没有可能重返这里?
“我要找到父亲,这是我来这里的初衷。”
“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在局势没有明朗之前最好暂时放弃,也是为了更好完成我们的任务。”
“但我父亲曾经来过这里呀,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搞研究,如果轻易放弃岂不留下更大的遗憾?”蒋依菡悲伤地抽泣起来:“我知道你们的选择是对的,但我迈不过这个坎,请原谅我的自私…”
周芳华抱了抱蒋依菡的肩膀:“我们从未放弃过,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江营长的意思是以退为进,我想南飞若是醒来的话也会赞成这种选择。”
达成一致意见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就目前局势而言,科学研究已不是最重要的任务,而是确保生命的安全。在生命面前,任何任务都将逊色!江一寒深呼吸一下,看一眼手表:“对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十八点三十五分,如果可能的话返回地面会在深夜,大家做好准备。”
正在此时,伦亚走出石室,两道石门关闭的声音久久地回荡。
伦亚缓步走到六面体祭坛前双手合十跪拜在祭坛之下,虔诚地祈祷着。周芳华安静地站在伦亚的后面,望着六面体周围的造像:“伦亚小姐,他怎么样了?
我知道您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但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们成功还是失败,我要带他回家。”
沙哑的声音让人心碎,积郁在女人心中的痛苦始终在压抑着,不曾直白地流露。周芳华是思想比较开放的人,敢爱敢恨敢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科研事业是自己的最爱,但现在却被她轻轻地放下,在事业与情感之间,她正遵从着内心的想法。
伦亚平静地望着祭坛:“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楚先生,我愿以我微薄的力量以我魔羅族的鲜血引到他的魂魄归于本尊;我愿以祈求诸神的恩赐,以感谢他为魔羅一族林伟之难所作出的巨大努力和牺牲。周小姐,魔羅族人异变之后具有先天的修为能力,有的人成为武士,有的人成为祭祀,也有的人具有非凡的治愈力量,请您相信我。”
“你的修为是读心术和魔法攻击吗?我知道希腊雅典的神话传说里曾经有一位会法术的神叫维纳斯,她觊觎美杜莎的美貌和长发,便用法术诛杀了美杜莎。太阳神宙斯之子在维纳斯的蛊惑下砍下了美杜莎的头颅,美杜莎的鲜血落在利比亚的沙漠中,变成了毒蛇。”周芳华黯然地看着伦亚:“我想说的是之前接待我们的那位并不是真正的你,南飞在天狼族地下祭坛
所看到了也不是你,而是另外以为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圣女。”
伦亚闭上了眼睛,冰冷的泪流下来:“请您原谅琪雅圣女的冒昧,他始终显然楚先生成为魔羅王族的殿下,想让你们帮助魔羅族度过劫难。”
“琪雅圣女?”
“她是我的同胞妹妹。”伦亚悲伤地起来,握着周芳华的手:“亚伯发现魔羅王族的卢纶殿下成为卡维特人的傀儡之后,借楚先生之手除掉了卢纶,而天玑蛊婆想要以已经是一级甲兽的卢纶为食创造虫蛊兽,却被你们把她的虫蛊给毁灭,我没有想到卡维特人趁机以她为宿主并毁灭了她的神魂,对你们发动了一场仓库的虫蛊之战。”
周芳华诧异地点头:“原来是这样!”
魔羅族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秋,琪雅不择手段想挽回颓势,自作主张地利用楚南飞当然为伦亚所不齿,从魔羅族的角度而言无可厚非,但她毕竟错了。魔羅族的历史即将被终结,无论是何等惨烈的结束,都要像几千年前祖先不卑不亢地与敌人战斗一样,即便是灭族而亡!
“也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