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确的说法。”
又出现一个重大的不确定性。如果说尸体三天尸蜡化已经足矣让人瞠目的话,同样在三天的时间内,那个护送魔羅玉匣的人却“玉质化”?该如何解释这种
现象?
周芳华耸耸肩:“黄局长,我想现在就去现场勘验,专家组各个领域的负责人一定要拿出各自的意见。我预感这次并不是普通的行凶杀人案,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攻击。”
攻击?什么攻击?谁攻击谁?怎么发动的攻击?为什么要在偏远到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发动攻击?还蓄谋已久?
一股脑的问题全部涌上与会人员的心头。刑侦方面的会从罪证方面入手调查取证,拿出攸关的证据和线索;法医学方面负责解释“三天尸蜡化”和“玉质化”的原因;生物病毒方面要确定是否感染了某种未知的病毒;考古方面要辨认那个玉匣是否是真的魔羅遗物…
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入手,这也是何大正这种最基层的公安负责人最感无力的地方。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骨头和肉都跟着疼。楚南飞痛苦地揉捏着肩膀走下闷罐车,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秦老实给点着火,允吸一口,望一眼黑不溜秋的货运站,不禁哑然:小站破烂得跟几十年前被打砸抢过一样,铁轨淹
没在荒草灌木之中,与京畿重镇的车站相比,这里还处于中世纪。
倒是与周围的大山相得益彰。这是川南最偏僻的货站,以前是因为要把大山里的木头运送出去,现在附近的山被砍秃了,小站便废弃下来。
“全体都有了!”尖锐的集结哨响过之后,秦老实特有的陕西风味与青山绿水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