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解遇直接松了手。
身体没了支撑,姜遥浅立刻要往下倒。
就算醉了,她也还有一点条件反射,赶紧伸出手抱住面前的身体,不过双手软软的没有力气,根本抱不住,还在往下滑。
解遇低头,冷眼看着。
从胸口,到腰,到小腹。
在姜遥浅的脸要滑到他的裤链口的时候,他终于扣住了她,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扔在了地上。
姜遥浅应该感觉到了疼,嘴里恨恨地说着什么,声音太小直接被酒吧里的音响盖住。
她的身体蜷缩起来。
解遇换了一杯酒,继续工作。
地上的姜遥浅安静了一会竟然开始耍酒疯,一会说一句什么,一会踹一脚,还使劲拽他裤角,就差张口咬人了。
解遇被搞得烦了,弯腰,打开下面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打开往下一扔,直接兜头把她盖住。
姜遥浅抱着衣服,还闻了闻,终于安静了。
......
姜遥浅醒过来的时候,酒吧里很安静,似乎已经没人了。
她拿开脸上的衣服,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
酒早就醒了,就是有些冷,头还晕着,胃里也难受。
事情倒是都记得挺清晰。
她其实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但是又真痛快。
姜遥浅扶着吧台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前面散台里的人。
他抽着烟,一直看着这边。
灯光很暗,面上看不清。
姜遥浅憋了半天,说了句“谢谢”。
......
酒吧门被锁上,姜遥浅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凌晨的天空紫蓝青灰,色彩奇特。
也很静,喧闹前的极静时刻,安静到能清晰地听到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一个快而平稳,一个踉踉跄跄。
他腿长,又似乎故意走得快,很快姜遥浅就落后了一大段。
一个转弯后,姜遥浅就看不见人了。
她实在难受,干呕了两声,坐在马路牙子上,然后把脸埋在膝盖里,坐着不动了。
大概两三分钟分钟,有脚步声过来。
姜遥浅抬头。
他站在她面前,双手插兜俯视着她,轻哼一声。
“不怕被捡尸你就继续坐在这。”
她仰头看着他,看样子显然又没听懂。
解遇却懒得解释,又转身。
姜遥浅还是站了起来。
这次他虽然依旧走得快,但是明显步子小了很多。
正是姜遥浅能努力跟上的速度。
走了一会,姜遥浅看到了一辆空车,立刻伸手,还叫着他。
“要一起坐车吗?”
他没理,还在往前走。
姜遥浅却停下了,等着后面的出租车。
车子停下,姜遥浅上了车。
她看向前面的人,他已经走远了好一段路了。
车子开动后,一会就追上,然后经过。
姜遥浅向后看去,发现天空很低很低,整个世界都是暗暗的,无声的,他低着头,扣着帽子,双手插着兜走得快而散漫。
那个高高的人影在不停后退,很快就与夜色融为一体。
姜遥浅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身上的黑色外套。
说实话,她很感激他。
她这种人,其实活得很累的。
就连想去放纵,都会有所保留。
接下来的几天,姜遥浅精神都不太好,有种疲惫从心里透到身体上。
人也懒懒的。
尤峰察觉到了,午休的时候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姜遥浅以为尤峰是问工作上的事,没想到是这个,一时愣了一下。
“没有,可能有一点累。”
尤峰很温和:“注意休息,如果实在累的话可以休息几天。”
“嗯,谢谢尤经理。”
晚上回到家,姜遥浅思考了一下,发信息跟尤峰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她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一下记录:“之前开的药都吃了?”
“......没有。”
“嗯?怎么不吃。”
姜遥浅停顿一会才开口:“扔了。”
她又加一句:“我觉得没问题了。”
医生也没多说什么,只道:“还是要吃的,再给你开点吃一段时间吧。”
“······嗯,好。”
下午姜遥浅就回了公司。
刘娜刚刚成交了一单,是御庭湾的大别墅,送客户走后,她脸上已经乐开了花。
“大家想喝点什么,星巴克?我来请客。”她开了大单,也大方。
办公室里的人立刻呼喝起来,不停地“娜姐”“娜姐”叫着。
其实刘娜今年才二十三岁,比姜遥浅都小一岁。
刘娜开心,有几个在忙的,还特意跑过去一个一个地问要喝什么。
整个办公室,唯独跳过了姜遥浅。
有人看到了,朝她这边扫了好几眼,然后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