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来都来了,也不好撵走。
深夜,哄大宝儿睡后,关婉韵准备去湢浴沐浴,却被陈斯年拉住手,拽到了客堂内。
“让宝儿去厢房睡。”
关婉韵不认同,“公主是贵客,怎可怠慢?再者,若是遇见刺客被拐走,咱们都得遭殃。”
“宝儿身边跟了几十个暗卫,睡厢房不会有事的。”
“不行。”
陈斯年捏捏眉骨,缄默下来。
瞧出他在生闷气,关婉韵又道:“公主还未满四岁,不如咱们挤在一起睡。”
“我听陈呦鸣说,宝儿睡相不老实,还是算了吧,我怕掉下床。”
想想他被小孩子挤下床的场景,关婉韵没忍住笑出声,在黑暗中极为悦耳。
陈斯年心口微动,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心,“要不这样,咱们去西卧温存一番,稍晚你再回东卧。”
“......”
论厚颜无耻,还得数这个男人,关婉韵抽回手,“做你的春秋大梦。”
说罢,越过他准备去沐浴,却在迈开步子时,被男人拉了回来。
陈斯年稍一弯腰,将她抗在肩上。
新婚的第二夜,他绝不独守空房。
“翠杏。”
房门外,丫鬟翠杏听见声音,应道:“姑爷有何吩咐?”
“去陪公主。”
叮嘱过后,陈斯年没再顾虑,扛着娘子弯腰走进西卧,抬脚勾上了隔扇。
这一晚注定风月无边、旖旎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