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很疑惑,欲念真的可以压制食欲吗?
他很累,靠在椅背上不由自主的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到她在用脚蹬他,嘴里也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她的眼神着急的看着车外面,他才发现远处有几只异种在向这边冲过来,应该是闻到他的血味来的,如果她没有叫醒他,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只有一把匕!首,好在这时有汽车的声音传来,是齐震他们驱车赶到,他们弹药充足很快就解决了那些异种。
他以为她是在救他,看来是她知道齐震他们来了,所以送一个人情给他。
看到他和她的时候,满身风沙的齐震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
其他人眼睛里也都是敬佩的目光,没有任何人怀疑他和她在这里发生过什么,而她也没有任何挣扎的被关进笼子里。
回到机场后她和笼子一起被锁在机场的一个小房间里,由他和梁文负责看守,这一次离开基地到这里的人一共二十五个,可一场风暴过后,只剩下十二人。
飞机要三天后才能到,他们要在机场等待。
房间狭小闷热,梁文又害怕异种,送食物和水的任务就落在了他身上,基地要求她活着,每个人轮流提供给她血。
“看来基地很重视她,可能真的是要让她做那种实验。”梁文分析道。
“什么实验?”他问道。
梁文回道:“上次我说的你没听到吗,就是让异种受孕生孩子的实验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可能,基地研究过异种无法受孕。”
“那是异种和异种之间无法受孕,但异种和人就不一定了,听说有理论依据的。”
他依旧不相信,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前夜发生的种种。
晚上他拿着食物打开门,她虚弱的靠在笼子上,汗水浸透了她的裙子,沙漠里很热,他在外面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
他没有把门关上,让空气流通进来,然后隔着笼子将血和水递给她,她的手脚还被束缚着,只能他端着她喝。
血染红了她的唇,她这一次吃的很文雅,没有从前的狼吞虎咽,等她吃完后他正要离开,她却叫住了他。
“我……我的腿还好疼,你可以把子!弹取出来吗?”她声音小小的问道。
他看向她:“子!弹不在你的身体里,否则伤口不会愈合。”
“可我真的好痛。”她眼中泪光闪动:“我和你们不一样,就算子!弹还在我也是可以愈合的。”
她的话让他也产生了怀疑,会不会子弹真的还在她的腿里,如果真是这样那的确会很痛苦。
他从医疗兵那里拿来简易的扫描仪,她被子!弹击中的地方在大腿上,裙子被撩上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虽然面色平静但呼吸也乱了一下。
如果没有那一夜,他绝不会如此。
她的腿纤细白皙十分漂亮,他只看一眼就能回忆起这双腿叠在他肩头的感觉,秋千的绳一样的晃。
他将仪器放在她受伤的地方,并没有检测到腿里有子!弹,他没说错,贯穿伤,子弹早已经打出去了。
“原来真的没有啊,可我为什么这么疼。”她喃喃的说道。
他看向她,她的样子不像说谎。
“你要把我送去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么?”她突然问他。
他知道她是听到梁文和他的谈话了。
他没有回答她,拿起仪器准备离开,她紧紧的拽住他的手,即便隔着手套,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
“不要送我去,求求你。”她哀求的说道。
他看不透她,她现在看起来抗拒这样的事,却又在前夜和他这个陌生人纵情。
她见他不说话,隔着笼子用脸蹭了蹭他的手,然后轻咬住他的手指舐弄。
他条件反射的捏住她的口,压低声音:“你做什么?”
她湿润着眼看着他:“你不喜欢么?”
他不可否认,前夜他这样做了很多次。
“杜律。”梁文的脚步声传来:“你怎么还不出来,没事吧。”
他立刻松开手往外走:“没事,你不用进来了。”
里面的气息太暧昧,他不想被发现,也不愿被别人触碰到。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所有的一切被阻隔。
这一夜他没有睡着,一闭眼就是她哀求的泪眼,还有那句“你要把我送去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么”。
——
眩晕渐渐停止,他慢慢站了起来将药片吃下,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港口传来船的汽笛声,原定五点离开的船提前离开了,他站在窗前看着离去的船,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受伤的地方。
然后他给陆星河打去电话:“能不能调一艘船给我。”
陆星河正在另外一个基地,听到他的要求后爽快答应:“可以啊,什么时候用?”
“今天。”
“没问题。”
“你不问我要船做什么吗?”
陆星河笑了笑:“你自然有你的道理,对了,以你现在的权限基地里的物资和人员可以随意调配,不用向我或者其他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