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徽俯下身——楚俏以为他就要进行某些违背伦常的不法之事,自己怎么着也得反抗挣扎一下的
时候,楚徽给他穿上了另外一件衣物。
楚俏:“.........”
那衣物冰凉冰凉的,柔软亲肤。似乎就是刚才楚俏感知到的楚徽拿在手上的那一件。
......原来他不是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进房间,而是衣服?
楚俏满心不解。头脑里充满了问号。
“小时候,我看大哥和三妹他们和你玩,总是只能远远的站着。”
这时候,楚徽一边给楚俏穿衣服,一边开始说话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非常不甘心的往事,语气里充满了怨憎和执念:“但是你好漂亮啊,俏俏,你从小时候开始,就非常漂亮......就像玩偶娃娃一样。我长这么大,最想得到的玩偶娃娃就是你。”
楚俏:“.........”
放尊重一点。
什么玩偶不玩偶的,我是你弟弟。
“但是你太昂贵了,我花了很多时间,才得到你......”
楚徽痴喃着说:“我小时候不得老头子喜欢,他觉得我长得不像他——但是他肯定万万想不到,我也确实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像他那样的人,也会当绿帽王八的一天啊!......”
楚俏闭着眼,心里却激起千层骇浪。
楚徽不是楚父的孩子?......楚家几个兄弟都是来自不同女人的肚子,楚徽的母亲......楚俏如果没记错,是某个风月场所的从业者。
如果他是三姨太和其他男人的孩子,却又被瞒天过海地送进楚家来......那不得不说,楚徽的母亲真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
楚徽满脸的戾气和怨恨,他给楚俏穿着衣服,像摆弄心爱的玩偶娃娃一样摆弄着楚俏。
楚俏很衬他带来的那件衣服:柔软的质地,牛奶白的颜色,就好像天生为楚俏量身打造。
沉睡中的少年此时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被拘束在古堡中的苍白王子。
无助又无知无觉,只能任人肆意地对待、宰割。
楚徽很着迷地欣赏着,许久过后,他尤嫌不够,又拿出手机给楚俏拍了几张“珍贵的”照片。
楚俏:“.........”
本来这已经就够无语了,楚徽却仍然沉浸于他的“奇迹俏俏,在线换装”事业。从床头柜上的一大叠衣物中又抽出了第二件,开始继续给楚俏换。
楚俏:“............”
至今没这么无语过。
救命。
这个人是想给他换衣服换到什么时候?
薄成熙,你最好来快点......!
楚俏绝望地闭着眼,扮演这个痴迷变态的“玩偶娃娃”,一件又一件地换衣服。
可楚俏的皮肤实在是太细嫩了,就这么换衣服的途中,偶尔楚徽不经意碰到了一两下,弄重了些,也会在他身上留下嫣红色的印记。
楚徽:“好色啊......”
看见之后,楚徽呢喃着说出这样的话。楚俏:“.........”
知道是挺色的,但是你这样说出来,也很奇怪......
楚徽:“俏俏真是天生应该给我当玩偶娃娃。”
楚俏:“............”
救......命......
楚俏现在是知道他的哥哥没给他下春.药了,因为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让他失去知觉!变成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可是这个头脑不正常的变态,在让异父异母的弟弟变成玩偶之后,会不会继续做点什么,又让楚俏相当不敢想了......
他祈求的,只有薄成熙快点过来这一个念头了......
“少爷。”
正当楚俏在被楚徽抬起手,换上第三件衣服的时候,沉重的红木木门上,终于响起了敲击声。
是一个受信任的德高望重家仆,他在门外低着头,谦卑道:“楼下生了点事,需要您亲自下去一趟。”
楚徽正在完成楚俏脖颈上的一个“小细节”,闻言非常不悦。是那种在做最喜欢的事时被打断的烦躁。
“有什么事情你们不能自己处理,非要打搅我?”
他骂道:“该做的事,不是都交代给你们了吗!?”
“......”
家仆低声解释道:“是两位尊贵的客人,在舞池里起了些冲突......”
楚徽:“......”
楚俏感觉他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在压抑自己。但是随即他还是站起了身——这是作为一个优秀的世家继承人必备的能力。
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站起身,在楚俏面颊上摸了摸,低声道:“我很快回来。”
临走前,他还在楚俏的脖子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那是一个类似于项圈一样的装饰品,精巧美丽之余,又带有一点莫名的色.情禁忌意味......
“这是我的独有礼物。”
楚徽的手指在细长脆弱的脖颈上流连,恋恋不舍道:“要拆开的时候才能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