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后面我关上了门,但……”
杞歌摇了摇头,眼中有内疚之色。
“我还有一个问题。”阙烙见杞歌有问必答,便将心中所有的疑惑都问了出来:“你既然是被囚禁的,又为何能开启这个石碑门?”
“因为,这石碑,这门后的世界都是我的。”
“轰!”
大地骤然轰鸣一下。
穿过这片巨大化的森林,在那远处正常的森林之中,有两伙人正在激烈地交战。
“没吃饭啊?就这么几个人你们打得也这么费劲啊?”
“嗯?这魂穿大叔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云意顷见在这阙芜族的后方,站着一名神色倨傲的中年男人,正趾高气扬地骂着前方正在与那摒樨毒宗交战的阙芜族人。
“这凝滴境大叔是谁啊!”阙烙听着这语气极为地不爽,偏偏被骂的叔伯们却都没有反驳。
这是怎么回事?反骂回去啊!
“躲什么躲!不准躲!我再给你们三分钟,若是还没有解决他们,你们自行了断吧!”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看向站在他身旁的一位年轻小伙子:“看什么!茶呢!我的茶!”
“握草!这大叔找揍啊!”阙烙扬了扬拳头,其飞行速度更加地快,恨不得将他揍到土里。
云意顷看向阙烙说道:“我曾听他说过,他是你们阙芜族的老祖宗,他识得以前的文字,还会说以前的语言,似乎是魂穿回来的?”
“魂穿??”阙烙被这个词惊了一下,她看向族人们,见他们面上皆隐隐带着怒气与隐忍。
难道,魂穿是真的?
心魔冷笑了一声:“这还能忍受?若换做是我,杀了他,让他回地下继续做这什么狗屁老祖宗。”
杞歌看向心魔:“不准说脏话,更不准这么暴戾。”
心魔哼哼了几声,有些不满,这人张狂还没本事看得她有些手痒。
“族长。”
阙烙飞了下去,落在了凸起的树干之上,其脚突然一滑,向后倒去。
跟在阙烙身后的云意顷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但这阙烙的脑袋却撞在了夭圻脑袋上。
夭圻:“……”
阙烙捂着脑袋站稳了一些:“这熟悉的倒霉光环又出现了啊?”
“歌大人,你可知这蜚星阁的诅咒怎么解?”云意顷看向杞歌问道。
“蜚星阁?”杞歌看向阙烙:“是哪种诅咒?这蜚星期还存在着?”
云意顷回答道:“几百年前被灭族了,但我们不小心进入了这蜚星阁的遗迹中。”
阙烙接着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哪种诅咒,反正,很倒霉,非常地倒霉!”
阙烙话音刚落,毒宗的攻击便朝着她而来。
杞歌手一挥,那毒灵力便瞬间消失了,其双眼之上浮现出灵光,她看着阙烙,又看向夭圻。
夭圻下意识地抖了下身体。
杞歌朝夭圻一笑:“不是什么大诅咒,只需再过一段时日就会渐渐消失了。”
“一段时日?那是多久啊!”阙烙感觉脸上一凉,只见一条绿色的毛毛虫掉在了她的脸上。
“啊~~”阙烙尖叫出声,震下了不少的树叶。
“闭嘴!吵什么吵!”中年男人横了阙烙一眼。
心魔闪现到了中年男人身前,目露轻蔑之色:“你敢凶我的钱包?”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我凶她怎么了?你可知我是谁!”
“呵!”心魔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视,他看着中年男人,眼中杀气涌动。
中年男人想退后,却是忍住了,他看向族长冷声道:“你就这么看着她威胁我吗?”
在他眼中,族长的实力要比心魔强上许多。
族长那握拳的手动了动,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
“你聋了吗?”中年男人瞪了族长一眼。
“呵~你不认得我?”心魔看了眼杞歌,忍住了杀意。
“我为何要认得你?”中年男子又瞪了族长一眼。
“既然不认得我的话,那在几百年前也只是个小喽啰而已,至于,老祖宗这一说……”心魔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体一寒,有种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的感觉。
“也只有灵魂是,你有什么可嚣张的?”心魔手指在树干上敲了敲:“哦,是传承吧?”
“传承?”阙烙眼睛一亮,猛然间朝中年男人扑去,一一拳就将他揍成了熊猫眼。
“你敢打我?!”中年男人吐出一口血来。
“不就是传承嘛!老子知道得比你更多!”阙烙将传承竹简扔给了族长,又一拳重重砸下。
族长连忙打开了竹简。
“这是得知自己魂穿后,心态飘了?”云意顷看着阙烙每一拳都没有留情,像是真的要如同心魔所说的那般,将这老祖宗重新送回地下。
“呼!爽!”阙烙收起了染血的拳头,而那老祖宗已被打进泥土中,只留下一个被打成猪头的脑袋。
“让你再嚣张!”阙烙起身,脚下又是一滑,摔倒在了地面上。
“……歌大人~”阙烙泪眼汪汪地看向杞歌:“除了等待,就没有其他办法?我感觉撑不到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