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整天枯燥修灵,拼上性命干架寻求突破的修士还是要快上许多,许多。
“这薛浸琅要是有这口才,并入传销,那其品级不是一飞冲天?”
“唯有雪狼族信服他才有用。”
云意顷转身,见羽簌拖着晕厥的王国将领走了过来,那雪地上有一道长长的,染着血迹的拖痕。
“那这传承也很是厉害。”云意顷见这王国将领鼻青脸肿,身上满是伤痕。
“我觉得这功法传承不好。”羽簌松开了那拖着王国将领的手。
“若是雪狼不信赖他了,若是雪狼族被灭族了,那他岂不是又变成了弱鸡?”
“也对。”云意顷觉得,估计被那被囚禁的雪狼王便是这样吧?信服他的雪狼越来越少,他的实力也越来越弱。
“这就是副作用啊。”云意顷觉得得告诉薛浸琅一声,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笛子呢?我喜欢这个肉盾。”羽簌踢了踢王国将领笑道。
云意顷拿出笛子,但却迟疑了“或许,以他的阶级会知道那鼎炉邪术来自哪里?”
羽簌点了点头“那就问吧,这种邪术消失多年,如今重新出现,是该查出源头,这个比较重要。”
“嗯。”
云意顷往笛子内输入灵力,笛子声起,昏厥中的王国将领要比清醒状态下,更加容易控制。
“雪稠将军是从何人手中学来的鼎炉邪术?”笛子的声音有种魔力,蛊惑着他开口说实话。
“是,是从遗迹中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