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浑身筋脉切断吧!”
“宋子兮,你敢!”
邢飞白蓦然瞪大眼睛,他挣扎着,藤蔓却跟着收紧,他脸色涨红,满脸疼痛,大口大口地喘气。
“宋子兮,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的做。”
宋子兮无辜地抬起头,对上宋凌瑶的目光,笑着道:“宋凌瑶,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谁让你们华阳宗的人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
“宋子兮,你要想清楚,确定要与我们华阳宗为敌人?”另外一根藤蔓上的谭望咬牙切齿地开口,心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与你们为敌,也为敌这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吗!”
“邢飞白故意在我们经过的路上下兽引,如果不是我们命大,早就死了?你们华阳宗的人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只是将兽引下在你们驻扎地还有刑飞白身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们就带人把我们宗门的人手和腿筋脉挑断,双手双脚打断,我现在,就是想报仇!谁来阻止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