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两人哪怕之前没同.房,有过那一次之后,肯定也同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也了解,有过一次之后,肯定还会有之后的无数次。
这种情况下,江淮的肚子还没动静。
那是因为什么?只能是因为陆无祟做了避孕,不想要,有顾虑在。
他的顾虑,可能就是陆家的这群亲戚。
现在他把陆无祟的顾虑给去除了,如果江淮能怀上孩子,更是帮陆无祟把继承权给拿到了。
陆无祟该感谢他才是。
可是看陆无祟的眼神,又不是那么回事。
至于接下来唐平建的讽刺,他更是顾不得反驳了。
为什么?为什么陆无祟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还有其他被他忽略掉的东西?
正在这时。
江淮忽然道:“我的肚子是皮球吗?”
刚想说话的陆无祟:“……”
好像是不用他吭声了。
其余的人也有点发愣——他们一直当江淮是个小哑巴一样的存在,没想到江淮还会说话。
陆成春尴尬笑道:“当然不是了……”
“不是的话,你们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说来说去呢?”江淮道,“它是我身上的东西,就算真的能生,也是我说了算,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陆无祟:“……”谢天谢地,他没信。
原来他刚刚沉默这么久,是酝酿这个呢。
唐平建更是拍手称快,“小子,说得好!”
江淮欣然接受了“小子”这个称呼。
江其民懵了。
江淮他——不对,江淮什么意思?!
“你们真的很没有礼貌,”江淮认真道,“哪怕是我见过最没有礼貌的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都没把我当成透明人过,你们比我见过最没礼貌的人还没礼貌。”
陆无祟的嘴角翘起,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他搂紧了江淮的肩膀,沉声道:“嗯,说得对。”
陆成春和一众亲戚:“……”
陆无祟的语气,在面对江淮时,总能柔软起来。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件事。
江淮天天和他接触,能发现他有些大的变化,至于这种小变化,则完全察觉不出来了。
可是,听陆无祟冷言冷语惯了的亲戚们,却一下子感觉出来了。
挑事不成,反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这一波赔了夫人又折兵,直接血亏。
陆成春不甘心,还想再说些什么时。
楼上缓缓走来一个人,对着一众人道:“老夫人说,都是一家人,再闹就伤了和气了,她听了这么一场戏也乏了,大家还是早早散去吧。”
在场都是老夫人的晚辈。
对着陆无祟时,还能借着长辈的身份撒野,但对上老夫人时,只有咬碎了牙和着血咽下去的份了。
“还有,”那人一顿,“唐先生,老夫人有请。”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放在了唐平建的身上。
在这个家中,唐平建的存在,无疑是让陆家人蒙羞。
他本人倒是毫不在意。
*
在唐平建被老夫人请走后,余下的人也都悻悻然散去。
散去的时候,基本没人敢再去看陆无祟和江淮。
此番算是彻底撕破脸,以后他们在陆氏的日子,可想而知的难捱。
更有聪明的,已经在想该怎么重新讨好陆无祟了。
看他现在的样子,被这个江家少爷吃的死死的。
——巴结江家少爷?
*
江淮对此毫无所觉。
这件事似乎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他的心情也没有为此变得不好。
陆无祟在观察片刻后,没发现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
自己这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
晚上,陆无祟在进去卧室后,第一眼看见的竟然不是江淮拒绝的背影,心中渐渐升起疑云。
等他坐到床上,看见江淮时不时瞥向他的眼神时。
他更加坚定了这个不对劲的念头。
陆无祟缓缓起身。
江淮立刻避开了他的视线,装作十分认真地看手中的漫画。
陆无祟垂眸,掀开了他这边的被子。
——只见床的正中央,躺着一条软趴趴的玩具蛇。
陆无祟:“……”
他咬着牙,“江淮,谁告诉你我怕蛇的?”
江淮假装没听到,余光却充满期待的落到陆无祟的身上。
他都不用说话,陆无祟就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无非是:快走快走。
陆无祟停顿片刻,在江淮充满期待的余光之中,伸出手。
然后把那条玩具蛇,整条拎了起来。
江淮:“……”
唐平建传递假情报!他再也不和唐平建玩了!
“我怕蛇这件事,是很小的时候了,”陆无祟眯起眼睛,“谁告诉你的?”
江淮连忙端起漫画书,挡住了他的脸。
其实他不说,陆无祟也猜到了。
在这个家里,能有胆子和江淮说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