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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营帐走,角落里有几个人探头探脑的,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谁啊,鼎鼎有名的煞神啊,那可是连将军都不放在眼里的,啥时候见过这位跟别人走在一起的啊,还有那小子,闯入煞神的专属领地居然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还有方才,煞神出手居然只是把人踹飞,没给踹死,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为了知道这鸣煞到底住哪一顶帐子,纳兰若若狗腿子似的把人一直送到了他的床铺上,四处打量了一下简直嫉妒的不行。
说是行军帐,还是三人帐,可这帐子里分明就一张床,还不是木板搭的那种,妥妥的楠木床榻,后三四个人横卧,帐子里收拾得特别干净,一点儿不像他们那个铺满稻草的帐子。
反派就是反派,哪怕是落地为鸡,过的也特么舒坦的很。
哪像他纳兰若若,给人排挤的差点儿没死在外头。
回到自己那顶帐子之后,几个明显在等他的脱的光溜溜的三四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辉哥有些稀奇地道:“居然回来了,没有缺胳膊断腿。”
纳兰若若把衣服用力甩在地上,“辉哥,这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要不是老子机智,今天被拔掉脑袋的就是老子!
我尊你做一声哥,可不是让你来害我的。”
辉哥脸色微微变了变,“马兄弟,我承认这事儿我不厚道,可是你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咋还能这么咄咄逼人呢?”
“就是!”一则眉鼠眼的男子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居然站出来嗫嚅道:“你又没死,这么回来了又干嘛计较这些,实在太过分。”
纳兰若若看他一眼就觉得烦,走到跟前儿一脚将他踹倒,脚踩着他的脑袋,“真是会说漂亮话,合着我马文才今天没按照你们的想法被拔了脑袋切了皮还是我的罪过了。
可是怎么办?现在我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还做了鸣哥的小弟你们说,咸鱼翻身的第一夜,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
少年说这话时,下巴微扬,眼角微吊,简直将狐假虎威四个字演绎的淋淋尽致。
虽然看不起他,觉得他拍了鸣煞的马屁,做了他的狗腿子,可是有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有些嫉妒的。
成为鸣煞的人,那就表示在军营里有了多一重保障,也就意味着将来有一天他们是可以真正的回家的,以兵士的身份回去。
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
他们很想把纳兰若若的身份抢过来,可是几个人已经知道他废了刀疤,现在又跟煞神扯上了关系,那能力肯定不凡。
经过这一茬,帐子里好多人收起了轻视的意思,反而开始若有若无的讨好他,铺床叠被端洗脚水,代拿兵器去训练场什么的几乎是家常便饭。
纳兰若若对此非常满意,看着一帮人每天战战兢兢的样子,难得发了一次善心,“我这个人,一向喜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别人待我的好我会记着,相反的……如果再让我知道有人背后搞小动作算计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儿是战场,随便弄死个人应该容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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