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也就是当初被纳兰若若逼着杀人的那个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俊逸的少年,他躲在柱子后看到了纳兰若若落下的泪,回头看着君母时,眼睛里一片死寂。
伤害她,杀……
君母好些日子没来捣乱,纳兰若若也闲得发慌,这天,看那七个“葫芦娃”围着她吃鸡腿围得的可怜,她大发慈悲的从空间里取出一箱扒鸡,一箱啤酒,一群人来了个大聚餐。
也许是对这些吃的不感兴趣,那啤酒在君禄这个神棍的手上打了个转儿又回到了她手里。
纳兰若若也不在意,拿起来就喝,兴许是有些醉了,瞥了眼待在她身边的少年,叹口气,那个在孩童时代失了父母,硬生生被她逼成一个魔鬼,现在就是被她嫌弃成狗也不肯离她远点儿的小强,难得有了点儿善心,“这些年跟着我,一次次对人类下手,甚至我还逼着你亲手杀了你的那些亲戚……你很恨我吧?怎么弄都死不了,还真是应了你这个名字。”
七个葫芦娃嘴角不停的抽抽,而她眼中的小强却仍旧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冷漠的开口,“我只杀该死之人。”
纳兰若若眨眼,行,又教育出来一个冷血无情的同类,不错,不错。
心情好了,胃口也好,扬手把手里的啤酒喝了个干净,七个“葫芦娃”相互看了一眼,有种诡计得逞的隐秘快感。
回到自己的卧室,纳兰若若倒头就睡,可是莫名其妙的有一股燥热感从骨子里向外渗透出来,那股燥热感一点点漫延,一点点的强烈起来!而手碰到旁边睡着的安少爵,她却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渴望。
好想……
不对,艹,她绝对是被算计了!
不过,他们也太小看她了。
淡定的伸手从空间里取出银针,唇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当我的神农术是假……”
半个小时后。
纳兰若若默默的收起银针,一个翻身骑坐在安少爵身上……
“唔……不……孤城溯,你……唔……有完……没完……”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分好几次才把它说完,身体被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黑色长发凌乱的铺在床上,嘴唇微启不断娇喘着……
她也是在……才知道,安少爵居然是孤城溯,只是她有点儿怀疑,这真的是溯溯吗?印象里,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温文尔雅的,绝对不会如此野蛮。
这一次,是怎么了?
她想看着他,找找原因,可她看不见,因为姿势是趴在床上,臀部因此高高的抬起,使得在她身上动作的孤城溯,能更加疯狂的**她的身体而她,却是被折磨得双腿发软,忍着体内难以忍受的**,喘气抗议道:“溯……溯溯,已经七天了,这一次回来,你……唔哼…………”
还在抗议着,却被孤城溯埋在体内的**一记深深的**,的那一点,而把她说的话又给撞散了。
该死的男人,背后的人要不是他,她绝对是一擎天柱轮过去了!
纳兰若若手无力地垂下,抓着地上的地毯,咬着下唇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