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听不懂小猫儿在低吼着什么,只是对它不听自己的话这件事,有点儿挫败。
他舒言和帝倾绝,同样是美男,同样有手段,可这小猫儿的态度,咋就那么不一样呐?
舒言的手把玩小猫儿的毛,又观察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却不哭不闹的小丫头。
她。
还真有点儿意思。
纳兰若若也在观察舒言,就觉得眼前的男人,绝对能让人想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十个字!
就是这打扮的,有点儿变态了。
尤其是脑后那长长的头发,和一身儿不伦不类的长裙。
看起来。
有那么点儿蛇精病的既视感,只有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面藏着一抹精光。
不简单,不简单。
“这么快就醒了?这说明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的啊。哎呀呀,小女娃,那纳兰冲就这么把你丢在雪地里,还真是木有人性哦?”舒言笑眯眯地继续戳着纳兰若若不是很胖的脸蛋,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了,突然开口:“怎么样?只要你开口叫我一声情哥哥,我就马上救你。”
纳兰若若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没毛病吧?
让一个婴儿叫他情哥哥,尼玛?
堂堂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还有这种猥亵女婴的怪癖?
不怕被天打雷劈啊!
舒言也只不过是随口开了个玩笑,他一向喜欢调戏人,生冷不忌,就连生性残暴的帝倾绝,也免不了被他时不时的拍拍、捏捏、揉揉屁股!
咳。
好吧。
惹怒那人的后果,就是他的胳膊跟拧麻花似的被人绑在身后,硬生生得坚持了24小时,差点儿没给废了。
但他手贱、自言自语的毛病也就在那时候成了正常反应。
所以,哪怕是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婴儿说话起来,他也是这幅调调,永不吃亏的模样。
但他没想到这个小婴儿居然对他翻了个白眼,像是真能听懂他的话一样。
舒言仔仔细细的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来劲了,抽疯似的越发使劲地戳着纳兰若若的脸蛋儿,诱惑地念叨道:“来,快叫情哥哥,快叫一声!就一起声儿!好不好”
眼见着这个小婴儿狠狠地瞪着他,小脸蛋憋得通红通红,舒言越发觉得有趣,还破天荒的让步,“要不然,你叫我言哥哥,或者亲我一口。
算了,你现在应该不会说话,这么滴,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也勉强接受,给你治疗,以后还会每天给你吃棒棒糖,你看咋样?”他可是最喜欢在人无知的时候调戏人,最有成就感了!
于是乎,某人期待地把脸凑了过去。然后……他听到这个小婴儿字正腔圆地说出了一个字。
“滚!”
还往他脸上小便——留下一坨口水。
见多识广、认为自己可以泰山崩于面前都不会变色的舒言,石化了……
这这这,这真的是一个三个月的小婴儿能做到的?
他他他……他真不是做梦么?
这,这女婴儿,简直比帝倾绝那家伙,还要变态!
瞅瞅,才仨月,就会跟他做对了!
舒言欣喜的伸出爪子,摸了摸纳兰若若的脑袋,在那么一瞬间有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